“陳姑娘。”蔣德又是笑笑。
伸手便從陳瑾之手上接過了那張淺藍『色』的花箋。
展開來一看,“作百花圖。”
陳瑾之長舒一口氣,還好還好,幸虧不是她最不拿手的彈琴。
很快就有小太監將早就備好的文房四寶搬了上來。
陳瑾之也大著膽子,用盡自己所有的心血畫了一副百花圖。
雖然結果不是特別出彩。
但她還是沒有讓自己丟臉,也沒有人家族蒙羞。
有了第一個人作例子,後面抽起花箋來便快了許多。
貴女們也都發現,要在這樣的環節讓自己脫穎而出其實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畢竟,這寶瓶裡放著的紙條有上百張,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抽到的,便是自己最想要的那張。
時間過得很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又抽了好七八位貴女了。
有的作畫,有的寫詩,有的彈琴。
但大多出來的效果都平平無奇,沒有太叫人驚豔。
但也不算無趣。
畢竟,瞧著這些貴女緊張又害怕,然後放下心來的樣子,就已然是所有人平常都很難見到的景緻了。
但一直都沒有一兩個出彩之人,倒是讓整個大殿顯得有些沉悶。
蔣德又『摸』了一張粉『色』的花箋,開啟來一看,整個人頓時愣了愣。
看了一眼北三桌了方向,才又拉長了聲音喚道
“輔政大臣白忠之女——白淺月。”
顧青蘿微微一怔。
怎麼抽到她了。
眼睛半眯著,說不出究竟是怎樣的情緒。
只是剛才白淺月出了那樣的醜,貴女們聽到蔣德叫了白淺月的名字,都忍不住看著她小聲議論。
“她怎麼還在這兒啊?”
“是啊,剛剛我還沒見到她,以為她羞愧難當,就走了,卻沒想到她竟然又回來了。真真是……”
“臉皮厚!”
“對,就是臉皮厚!若是我啊,只怕早就找個地縫鑽起來了,哪裡還有臉出來繼續丟臉!”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