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的時候
朝中大臣都積極獻言。
馬頭山上駐紮的那三萬大軍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現在雖在京城之中,但也是做困獸鬥。
舒家三子再過幾天肯定就回來了,他們必須在這段時間就擒賊先擒王地先將舒裕隆給抓住!
不然,等到舒家三子和舒裕隆匯合了。
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厲玄琰坐在龍椅上,見大臣們一個比一個緊張,幾乎每個人都想出了一套計劃,這還是從未有過的。
他目光淡淡地從他們身上掃過。
這人啊,還是得危險將臨之時,才會知道有緊迫感。
不過,當大家都說完怎麼對付舒裕隆之後,倒是有一位在朝中以大膽敢言著稱的諫臣方吳往前鄭重地垮了一步。
“皇上!眾位大臣說的這些辦法都是良策,但臣卻覺得,我們大家都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點。”
眾大臣面面相覷,他們忽略了什麼重要的點?
怎麼他們沒意識到?
厲玄琰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顯然也被他的話勾起了興趣,微微抬手便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方吳輕咳了兩聲,一字一頓地說出三個字。
“顧、泰、清!”
厲玄琰深邃的眸光猛地一凝,右手立馬就緊緊地握住了龍椅。
白忠站在前面,眼光毒辣,立馬就看到了厲玄琰的反應。
他心思沉了沉,看來淺月說得沒錯,這皇后肯定被皇上藏在顧泰清家裡了。
不過,厲玄琰到底是個沉穩之人,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神情,不動神『色』地看了蔣德一眼,才轉過頭看方吳,問:
“此話怎講?”
方吳大著膽子說:“皇上,如今馬頭山上有舒、顧兩家。舒裕隆做出了那樣罪惡滔天的事來,不論怎樣,我們都是要打的。但顧家就不一定了。”
方吳頓了頓又說:“其實顧家一直都為朝廷效命,也沒有不良之舉。他們或許是受人蠱『惑』也說不定。”
厲玄琰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特地問了一句:“所以?”
方吳接話說:“所以,顧家是可以降的!如今顧泰清還在京中,如果可以,我們打可以將顧大人接到宮中養病,倒是顧家的人瞧見了,幡然悔悟也說不定。”
厲玄琰眸光寡淡。
心裡已然冷冷一笑。
什麼接到宮中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