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曹?”韓金平愣了一下,看著一邊的太僕:“若是文學曹的話,在下自信也能勝任。”
文學曹的品級不高,只有從五品的品級,但是文學曹這個官職,屬於內府人士,專門是幫助皇室教導子弟,給皇帝寫詔書之類的事情。
“奧,那如果是做三公之位呢?”
“三公?這個位置的話,學生便是不行了,雖然我有自信不弱於人,但是三公乃是天下文人首領,在下經歷不夠,經驗不足,但是如果有一二十年積累,在下倒是也會窺視這等地位。”韓金平道。
“放肆!一小小解元,竟敢大言不慚,誇誇其談,你可知道,這三公之位,可要天下文人共同愛戴?”一名看起來就很迂腐的中年文人,指著韓金平大聲道。
“一個連勇氣,信心都沒有的草包,不配與我交談。”
韓金平的話,直接是得罪人的,不過他並不擔心自己得罪人,理學是孤獨的,皇帝也不可能喜歡那些拉幫結派的人,他們需要的是,兢兢業業,做苦學問,能犯顏直諫的氣節文人。
“好!”不等那名中年文人說話,一邊的太僕直接是大聲叫好。
“不愧是能夠寫出陋室銘的人,這一身氣節果是寧折不彎,敢想他們之不能,這是我寫的一卷書帖,如果遇上了什麼事情,或許會有用。”太僕說著,從自己的衣袖之中,取出一書卷軸。
感受著書卷之上,濃鬱的文人氣息,那種光明正大的感覺,恐怕鬼怪遇上了,都要遠遠的避讓開來。
“學生多謝大人賞賜。”沒有客氣,遇上了好東西的話,韓金平是從來都不會客氣的,他也不會和別人客氣,有便宜不賺那是傻瓜。
“你的那篇陋室銘,需要借用它掛在文學館外一月,便於京都學子傳抄,你不會有意見吧!”太僕突然是開口道。
聽著這話,韓金平這裡自然是不會有意見的,這可是別人在幫助自己,恐怕大儒是以為,自己並沒有合適的法器,才會這麼做的,一個月之後,這陋室銘的書卷,恐怕都是一件不凡的儒家法寶,再等著韓金平日後的祭煉,絕對不弱於三公文書。
“學生沒有意見。”韓金平道。
“那行,你出去吧!”太僕開口道。
韓金平點點頭,拱手然後直接離開。
“此子有大毅力,一代文豪!”看著腰桿筆直離開的韓金平,太僕開口贊嘆了一句。
一邊的那些個文人,一個個都是驚訝的看著,韓金平居然是被太僕給予這麼高的評價,如果傳出去的話,恐怕是要讓很多的人不服。
走出文學館,韓金平也沒有看其他的東西,這一次,他直接是領取了新的文書,雖然說解元和其他的舉人,都是屬於同一個級別,但是名字畢竟好聽多了!
一邊上,還有一些想要扯關系的人,韓金平根本就是沒有理會,這些人與他有什麼關系呢?
騎著馬,韓金平離開了易京城,回到了自己的山腳草屋,他還感覺到了,在自己身後,有人跟隨著來到,不用說,這是修道者,實力還不差。
沐浴,更衣,上香然後將三公文書,直接是擺放在案臺前面,韓金平坐在草堂上,取過聖言冊,放在自己的腿邊,然後開始大聲的朗誦其他書籍。
一天,兩天,一週,半月,韓金平都是住在自己的屋子之中,也不和別人交流。
半個月之後,那名一直監視著自己的人,終於是離開了,韓金平也不在意,看得出來,他應該是要得到一些好處的。
很可能,自己要去當官,對於這樣的事情,韓金平也並不在意,當官什麼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當官也不會亂了他的計劃。
一個月的時間,這天上午,韓金平這邊騎著馬便是去了文學館,文學館的前面,依舊是有許多學子,在謄抄自己的‘著作’。
一個月的時間,陋室銘之上凝聚的文人氣息,已經是超過了自己得到的三公字帖。
不過,這些文人之氣都是淺伏,一副隨時都有可能消散的樣子,而且非常的雜。
韓金平也沒有在意,等著這批文人謄抄了之後,他直接是將陋室銘給收了起來,而就在他收起來東西的時候,一邊上兩名護衛直接是走了過來。
“這位是解元韓先生吧!”
“正是,不知二位有什麼事情嗎?”疑惑表情的看著兩人,韓金平裝作不知。
“不敢,韓金平先生氣節文豪的名氣,在易京城可是傳播開來,陛下有指令,如果韓先生來到的話,請先生去一趟皇宮。”兩名士兵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