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迪回頭看向來人“你是誰?”
木公子諷刺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進去你爹爹的房間,你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著木公子身上穿的寒酸,國師夫人不由得擺起了普“大膽,什麼人?膽敢私闖國師府!”
木公子好笑的說:“呵!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擺譜,真是可笑至極!沒意思,還是裡面更好看。”說著也不再理會母子倆,輕搖摺扇走進了國師的房間內。
南宮迪不顧母親的阻攔,也跟著跑了進去。
裡麵人已經完全解救了出來,也安靜了下來。
小皇帝有些痛心疾首的說:“為何?國師他為何要這麼做!真是想不到。”
一直未曾說話的陳國王後站出來說:“聽我的祖母說,用人的精血滴入池中,彙成血池,用於修煉,是魔族的修煉之法,沒想到師承靈虛派的的國師,竟然也用這種修煉之法。”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南宮迪和後趕來的國師夫人齊齊向後退了一步,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敢置信和絕望。
“沒想到我們一直奉為神仙的國師竟然是個惡魔。”
“還是吸人血的惡魔。”
“靈虛派不是專門對抗魔教的嗎?怎麼會用魔族的修煉方式來修煉呢!”
“就是啊,不會靈虛派也是邪教吧!”
陳國皇後憤怒的想要說些什麼,被國主拉住了,在她耳邊輕聲說:“放心,清樾姑娘是不會讓靈虛派遭受不白之冤的。”
果然下一秒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靈虛派並不是什麼邪教,但也確實是出了敗類。”
眾人紛紛回頭找聲音的來源,只看到進來時的斷壁殘垣邊,一紅衣女子孤傲直立,明明該是喜慶的顏色,在她的身上硬生生穿出了一種肅殺的感覺。
南宮迪看到清樾後,立即走上前去,想伸手去拉她,清樾輕揮衣袖,南宮迪立即倒飛了出去,拍在了國師的床邊。
國師夫人心疼的說:“你……”
清樾再揮衣袖,國師夫人也同樣倒飛了出去,壓在了南宮迪的身上。
清樾一步步走進密室,其他眾人被清樾氣勢所逼,紛紛退後。
小皇帝本來看到清樾不由得揚起的嘴角,慢慢凝固,今日的清樾有些不對勁。
同樣察覺到的還有木公子,木公子眉頭緊鎖的看著清樾,昨晚他派出了所有的人,依舊是一無所獲,本以為今日清樾不會出現,沒想到……
但是現在來看,倒不如不出現,這副模樣莫名讓人有些心疼。
陳國國主和王後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清樾忽然轉向了木公子,對上清樾死氣沉沉的眼睛,木公子頓時一個激靈,不過也明白了清樾的意思。
輕咳一聲“面前的這位姑娘,是清樾姑娘,靈虛長老的弟子,而你們的國師,之前也是靈虛派的弟子,但……”
一番話下來,大家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了,畢竟剛剛受到的刺激太多,也隱隱能猜出一二。
但是國師的死忠粉站出來說了“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你說的,你們合起夥來騙我們。”
此話一出,離他很近的幾位大臣立即朝旁邊挪了兩步,一副我跟這人不熟的樣子,這人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清樾不耐的揮出自己的柳葉刀,收回來時,說話之人已經倒地。
隨後一邊用紅綢擦拭柳葉刀上的血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草芥人命,該當何罪?欺君罔上,該當何罪?”
“徇私枉法,陷害忠良,魚肉百姓,又該當何罪?”
不等眾人回答,頓了頓又說:“可夠誅九族?嗯?刑部尚書?”
半晌沒聽到人回答,清樾淩厲的眼神掃過眾人。
最終一人弱弱的說:“刑部尚書就是姑娘剛剛所殺之人。”
清樾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哦?怪不得國師如此猖狂。那麼請問皇上,該誅九族嗎?”
皇上有些心疼的看向清樾“國師犯下如此多的罪過,理應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