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內的幾人正在聊天,有一下人來報“夫人,王後,清樾姑娘,陳國國主遣侍衛來說,小公主哭鬧不止,請王後速回。”
一聽到自己寶貝女兒哭了,陳國王後立即就坐不住了,起身跟國師夫人說:“孩子太小,不能離開我太久,那我便先回去了。”
國師夫人也站了起來,有些遺憾的說:“本還想留你用過午膳再回去,既然小公主想念王後了,我也就不好不放人了。”
陳國王後笑了笑說:“明日再來也是一樣的。”
清樾跟著國師夫人將陳國王後送到轎子上後,跟國師夫人說要回去試嫁衣,國師夫人欣然答應,也回去張羅明天結婚的事宜了。
而說回去試嫁衣的清樾,此時卻出現在陳國王後的轎子上,王後看到清樾進來並沒有驚訝,而是沖清樾笑了笑“跟我預想的時間一樣。”
清樾笑了笑“這幾天國師府的人太多,不然會來的更快,怎麼樣?有什麼方法解開我身上的情蠱嗎?”
陳國王後神秘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帶出來的母蠱掏出來給清樾看“母蠱已經拿出來了,國師夫人的血也已經取到了,等會我們用母蠱和國師夫人的血,以及我特製的草藥薰香來引出你體內的子蠱。”
清樾點了點頭“用國師夫人的血液就可以了是嗎?不用南宮迪的心頭血嗎?”
“用南宮迪的心頭血反而會適得其反,現在只能用他的孩兒或者是父母的血才行。”陳國王後笑說。
清樾朝陳國王後拱了拱手“這樣?還好遇到了你,就當是我清樾欠王後一個人情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的時候,盡管來靈虛派找我。”
“哎~清樾姑娘是靈虛子的徒弟,那麼此番就當我是報恩了,沒有靈虛道長的靈丹妙藥,就沒有我女兒。”
清樾笑了笑“師父他一直都是菩薩心腸,不圖什麼報答,但是我這個恩是一定要報的。”
陳國王後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說話,罷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轎子不一會便來到了皇宮內,在轎簾掀開的一瞬間,清樾消失在了轎內,陳國王後下轎後,並未多做停留,去往小皇帝為他們準備的住處,她相信清樾一定在後面跟著。
果然在她回到書房關上門時,清樾已經坐在了房間內的椅子上,陳國王後羨慕的說:“以後我女兒若是也能進入靈虛山,學習這上天入地的本領該有多好。”
清樾笑說:“可以啊,即使我教的不好,還有師兄呢,師兄很厲害的,等公主再大一些時,若是你們捨得可以讓她入靈虛山。”
“不過剛剛侍衛說公主在哭鬧,你不去看看嗎?”
陳國王後撇了撇嘴“有她的司哥哥在,她怎麼會哭鬧?只是我去的時候就說好的藉口罷了。來吧,我們現在著手引出子蠱。”
在王後的指引下,清樾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而王後也拿出來了薰香,等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放在清樾的手邊,又從袖籠裡掏出母蠱和國師夫人的血液。
王後點燃上薰香,將瓶瓶罐罐按照特定的方向擺好,一切準備妥當之後,用銀針將清樾的無名指紮破,手中拿著一個瓷瓶,認真的觀察著清樾的反應。
“忍著點,可能會有些疼,但是你這只胳膊一定不能動,因為只有一次機會,若是失敗了,下次就很難再將它引出來了。”
清樾點了點頭“好”
不一會,清樾覺得頭疼欲裂,在清樾手腕上的花花突然驚醒,擔憂的看著清樾。
清樾對著花花笑了笑,用另一隻手將它放在了自己的袖籠裡,安撫著他【沒事,你不要擔心,一會就好了。】
陳國王後看到花花後,眼睛裡閃過詫異,隨後又聚精會神的觀察著清樾的頭部,一個小蟲子慢慢的在清樾臉上表皮下顯現。
而清樾依舊是面無表情,若不是頭上的冷汗,她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像書上所說的那般疼痛。
她能從清樾白皙的面板下看到蠱蟲的移動軌跡,越靠近薰香和母蠱,蠱蟲的移動速度就越快,清樾頭上的冷汗也就越多,臉色越來越慘白。
終於蠱蟲從清樾被紮破的無名指中爬了出來,王後也在它出現的一瞬間,將它收入本就準備好的瓷瓶內,王後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是她最順利的一次引蠱了。
之前中蠱之人忍受不住疼痛,中途嚷著要放棄的,或者突然動了一下,驚擾著蠱蟲的,像清樾這種從頭到尾,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還真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