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來緊走上前幾步,攔在南宮晶瑩面前,一臉狐疑地看了看她的衣服後,疑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南宮晶瑩退後一步,摸頭不知腦地問道。
“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南宮晶瑩,一定要和南宮菲穿一樣的吉服!在我心目之中,你們倆是平等,沒有輕重之分的!”陳新來一臉嚴肅地道。
“我……”
南宮菲急急走上前,一把拉著南宮晶瑩後,有些責怪地道:“我說了我們一同下嫁給新來,就沒有大小之分。你,你們怎麼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啊?”
“不是,是……”
“我知道了。一定是南宮月在其中弄的鬼。我找她去!”南宮菲抬腿就往外走。畢竟,把自己與南宮晶瑩分個上下,事關自己在陳新來心裡的印象。何況,自己算得上是在他們之間,橫插上一槓子。能保住自己的平妻份子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其它非份之想,還真沒有起過那些念頭。在不想平白無故地被陳新來誤解的情形下,是以有些急了。
“等等,我們一起去!”陳新來也不想讓別人支配自己的生活。尤其象這種人生大事份上,更是容不得有人更改自己的決定。
南宮月意氣橫發地正指使著一班長老們在佈置婚慶禮堂。猛然見到陳新來帶著南宮菲與南宮晶瑩走進來,就一臉歡快地迎上前,正欲大拍陳新來與南宮菲的馬屁之際――
“是誰讓你剝奪晶瑩的正妻身份?”陳新來虎著一付臉,冷冷地向迎上來的南宮月,質問道。
南宮月火熱的心情,立時被一盆冰水澆蒙了。
“是誰讓你剝奪晶瑩的正妻身份?”南宮菲森然道。
“是,是……是奴婢不好。奴婢膽大妄為,私下……”南宮月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恐懼,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求,求您饒了奴婢。求您們饒過奴婢這次。求您……”惶急之下,只是一下接一下地猛叩頭。
陳新來捉住南宮菲抽向南宮月臉的手,肅然道:“這次,就看在你往日還算勤勉的份上,饒過你一回。如若下次再私自更改我的決定,就兩罪並罰。”
南宮月見自己能夠死裡逃身,立時洩了一口求生之氣,癱軟在地。
“還不起來?今天是神主大婚日子,你是否還想背一個沖撞吉慶的罪名?”南宮菲怒氣沖天地道。
南宮晶瑩見南宮月這個模樣,心中對她私自把自己壓到妾的份位上滋生的怨氣,立時消散了許多。連忙上前兩步,彎腰把她扶了起來。
南宮息怒聞訊趕來,得知陳新來發怒的緣故後,也是一臉惶恐地侍立在陳新來的身側,不敢吭聲。
“從明天起,你就是南宮家族的族長了。要有擔當,要有主見,要分得清輕重!”南宮菲見他態度極正,也就不搞牽連了,只是語氣極是不善地道。
“是,是,是!以後家族一應事務,晚,我都會向您請示的。”南宮息怒的頭,越發低了許多。
“請示我?不必要!事事都要請示我,還要你這個族長做什麼?當擺設嗎?我南宮家族數千年來,都是女權當道。並不需要你這個男身,來當擋箭牌的。只不過,你可要牢記清了,凡事關神主的一應事務,尤其是他作出指示的事。是絕不容許私自更改!就算我南宮家族做不到,也要向他請示,得到允許後,才能變更他原先的指示。要知道,遵守諾言這四個字,是以我南宮家族數千年來,祖祖輩輩用鮮血凝聚鑄就的。就是你們……”南宮菲轉望向其他大氣不敢出的長老們,一臉嚴峻地道:“就是你們,也給我記清楚了!”
“是!謹遵上命!”
“南宮月。由於近來操勞過度,已經不適合擔任長老團大長老一職了。你們自行推選一位吧!”南宮菲輕飄飄地剝奪了南宮月的職位後,輕輕地拉開扶著南宮月的南宮晶瑩,然後,緊緊地把她給握著。然後用另一隻手拉住陳新來後,示意他發話。
陳新來環望眾人一眼後,肅然道:“按第二套方案舉辦婚禮,越低調越好!”說完看也不看一臉慘白的南宮月,轉身,牽著南宮晶瑩與南宮菲向外走去。
直到陳新來三人走遠後,南宮月才再次無力癱軟在地。南宮息怒極是慌亂地把她扶起來,然後對著眾人厲聲道:“把這大殿裡花裡胡俏的東西,都給拆除。整個婚禮之中,參加的嘉賓就是神主大人的學生及他們的尊長。至於我們家族的人員,就限定曾追隨南宮菲大人在外面遊歷過的人員,家族各位長老,家族中的核心弟子。其他人等,一概謝絕!至於謝絕由頭,就說,我南宮家族的曾任族長下嫁,對我南宮家族來說,並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還有,如果有人膽敢洩漏南宮菲大人及神主大人的身份,就以叛族罪論處,上下左右三代,殺無赦!”
眾人都覺得脖子一冷,齊齊地應了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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