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雄聞言喉嚨一頓,這讓關雄完全沒有反駁的話語,看了看那紋絲不動的房門,又看了看窗戶,月清也是發現了關雄的目光,開口道:“你若是能從窗戶出去,我今日也不為難你。”
關雄聞言那裡還不知道那窗戶上恐怕也被下了禁制,想到這裡關雄不由得面若死灰,頹廢的坐回椅子上,無力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月清見狀卻是不回答,反而問道:“你的實力,恐怕不僅僅如此吧?”
關雄聞言神色一淡道:“若是以往年輕時期的我,恐怕還有可能從這裡逃脫,但不相瞞,我兒女死後我心灰意冷,整日嗜酒成性濫度餘日,接過卻被仇家找上了門,遭了暗算,於是力量大降,當時也是茍且偷生,拖著半條老命逃出了包圍,來到了這寧波城隱姓埋名,誰知還是被你找到了,罷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只盼你不要牽連我收養的那些孩子。”
月清聞言卻是笑了笑,對坐在自己身旁的泉兒說道:“泉兒,去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哦,對了,你既然知道修士,也和修士交手過,應該知道修士的厲害,你連我的禁制都破不了,跟不用說抵抗泉兒了,泉兒修為比我高上許多,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月清與關雄說道。
關雄聞言也是神色更加暗淡,坐在椅子上任由泉兒擺弄,不過片刻之後泉兒就說出了一句讓關雄震驚的話。
“娘,這人的丹田被封住了。”
月清聞言神色一凝,走上前手掌貼在關雄丹田處默默感受了一番之後說道:“泉兒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泉兒聞言道:“修士的禁制只有修士能解開,不過他肉體凡軀連知氣都未達到,恐怕承受不住解封的沖擊。”
月清聞言點了點頭,轉而詢問道:“我能幫你解開封印,不過你恐怕要有幾日下不了床了。”
關雄聞言那裡不同意,趕忙說道:“這有何不可,就算是少幾十年壽命能夠解開封印,我也在所不惜。”
月清見狀也是不多說,畢竟一個能夠力敵修士的武者居然淪落到當雜耍者來維持生計的地步,可見其困難到了什麼程度,畢竟他本可以狩獵些野獸或者兇獸去維持生計的,以他原本的實力這樣做簡直輕而易舉。
左手按住關雄的胸膛,右手抵在關雄的丹田之處,對泉兒打了一個眼色,泉兒自然會意的按住了關雄。
隨後關雄也是知道這苦頭要來了,趕忙咬緊牙關緊閉雙目,月清見狀運起靈氣從左手灌入關雄胸口,又由右手牽引,這靈氣流動速度之快使得關雄的軀體十分不適,但那一層薄薄的封印卻是在這簡單而粗暴的方式下漸漸松動。
這種方法是侯成的書籍裡寫到的,對於部分禁制,利用強行解除的方式無非只有幾個,一種是沖擊力的破壞,一種是消磨禁制的能量,還有一種便是溶解。
而月清目前用的這種方式就是溶解,利用靈氣的沖洗,將禁止包裹並且每一次都轉變一些靈氣隨著月清的引導而被帶出。
消磨屬於對能量禁止的破解方式,沖擊力容易破損被禁制所施加的物品,所以月清才會採用這種溶解的方式來破除禁制,其實這個技巧整個修真界都知道,畢竟這是常識。
而此刻的關雄早已渾身抽搐不已,這種對於內髒的沖擊若不是因為關雄並不因為修為降低而放棄練武而鍛煉身體的話,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但好在泉兒死死地按住關雄,所以才沒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