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顫顫的伸向那玉手,卻又有些害怕,此刻劉瑤在景田眼中那裡還是奴隸之身,就是女神也沒她聖潔美麗了吧,自己這雙髒手還配去握她的手麼?
誰料到景田還在躊躇,劉瑤卻是一把將其拉起,拍了拍景田身上的灰塵,就像個姐姐一般,隨後對其露出了一個微笑,便招呼著月清離去了。
景田卻是傻了,這劉瑤那裡還是奴隸?心裡暗自下決心,定要洗心革面潛心修行,早日突破,更是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是以後再聽見誰說劉瑤是個奴隸,定然決不饒恕,就算他修為再高,自己也要與其一決高低。
轉而起身,臉上那種壓抑感全無,看向周圍那些看熱鬧的外門弟子,他卻笑了笑道:“都看到了?劉瑤師姐已經開光期,我就認定她是我師姐了,你們若是誰不長眼,我日峰景田定斬不饒!”
雖然是笑著說出的這句話,雖然不過是築基期的一個內門弟子,但是給外門眾人的感覺卻是很有威懾力的感覺,眾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景田此刻說的話比以前好像有用的多。
不談那邊,就月清此刻也是不能淡定,這劉瑤越來越有當主角的氣質了,這和藹可親的樣子以前可從未沒有過啊喂!這女神一般的溫暖是怎麼回事啊喂!
這應該出現在二次元內男主攻略女主才應該出現的畫面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喂!看景田那臭小子後來看劉瑤那眼神,這十分危險好不好,妮子啊妮子,你這是在不知不覺中攻略了一個少年啊!看來不久的將來就會有個潛心修行的家夥出現在劉瑤的屁股後邊了,月清糾結著想著這些,卻是連身子都沒有變小。
劉瑤卻是絲毫沒有做過什麼事情的樣子,仍舊那副樣子,不過看到月清一直這麼大的樣子,不由得跟月清說了一下,還問了問月清到底怎麼了。
月清十分淡定的變小了身子,跟劉瑤說道:“你那麼做估計那小子以後給糾纏不休了。”
“為什麼這麼說?”劉瑤卻是十分好奇的問道。
“搞沒搞錯,你一點都不懂少年的心啊!”
劉瑤不由得更疑惑了,抱起來月清,心想果然還是小巧的月清可愛,揉了揉月清的皮毛,又用臉蹭了蹭,好笑的道:“你個小姑娘難道就懂少年心了?”
於是當了n年少年的月清石化了,不要問這是為什麼,你們都知道的。
不談月清和劉瑤這之後做了些什麼,不過這之後外門大比的報名卻是在景田手中井井有條的進行著。
這之後的景田不在擺著臉色,而是對每一位來報名的外門弟子露出微笑,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登記著,閑暇的功夫還給這些個比自己修為低的弟子些指點,致使其在外門弟子中一掃往日那種陰霾的形象。
此時的他就好似一個鄰家哥哥一般,而且景田本就是一個很帥氣的小夥,要不然也不可能會讓那些個女修獻身,如今他更是深得外門女弟子的嚮往。
試想一個帥氣,開朗,待人和藹的師兄,對年輕少女的殺傷力該有多大?
當然他這一形象在眾人眼中還需要更長的時間改變,但不得不說美女的一句話,或者是一個舉動,往往都能夠讓一個誤入歧途的少年走向正途,真是偉大而又不可思議的法術。
不過當報名結束的時候,景田看著報名錶卻是皺了皺眉頭,心道,今年的新人卻是比往年的要強上不少啊,甚至有些個都趕上了自己。
盡管自己並非不是不可與劉瑤一戰,但無意義的掏出底牌給別人看卻是修士最忌諱的,況且就算自己一個築基的修士有底牌,開光期的修士怎麼會都沒有壓箱底的技藝呢?
敲了敲桌子上的報名錶,看著其中的幾個名字,景田終於還是忍住了去向師傅求情的心思,畢竟相信劉瑤的實力就是自己最應該做的事情,轉而就拿著報名錶回了內門。
到了日峰之後,景田還見到了自己的大師兄景德,別看景德對劉瑤曾做過過分的事情,但他對自己的師弟師妹卻是蠻疼愛的,而且他做的事情除了那天的幾個跟班之外別人都不知道,景田看到他則是眼睛一亮,不由得上前。
“景德大師兄,真巧!”
景德聞言回頭一看,見是景田則露出笑容道:“咦,這不是景田師弟嗎?我記得你今天是去外門登記報名的弟子吧,怎麼如此之快便回來了?而且我看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一邊說,一邊奇怪的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師弟,往日他還是蠻陰沉的一個家夥,據說也幹了不少仗勢欺人的事,不過自己也做這種事情。
修真界就是如此,有實力的就是有道理的,也不介意自己的師弟師妹做這種事情,甚至有時候還出手幫忙,如今看到景田居然變得開朗起來,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麼事讓他有了如此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