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鈴木太太,她的臉色更是不堪,一陣紅一陣白的,紅是羞惱來的,她居然拿了這麼不雅的古玩來做鑒定,而白是氣惱和惡心造成的,因為不但她丈夫用銅鐺裝酒喝,她也會這麼喝,如此一來豈不是說她每日都在聞著男人胯下風味在品酒,還自娛自樂。
一想到每日自己那風騷享受的模樣,她自己都想吐了。
“嘔!”
終於,鈴木太太受不了自己內心的作祟,抓起隨身包,捂著小嘴幹嘔著撲出包間。
“哈哈,笑死我了。”加藤小姐終於是忍不住撲哧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猛拿手拍趙成棟的胳膊,直贊道:“趙先生,你太有才了,這東西也虧得你認得,要不然鈴木太太只怕還要聞男人胯下味道要好久呢,不知道她丈夫知道這些後會是個什麼反應。”
小林太太冷不丁應了句:“只怕會惱羞成怒,把她摁倒了口暴吧。”
“嗯?”趙成棟一驚的,眼珠子一凸的,詫異萬分的看向小林太太,驚訝這個不怎麼出聲的女人感情是個悶騷,連口暴都知道,莫不是在家和她老公一向如此這麼玩的吧。
一想到這嬌小可人在男人的身下上演紅唇誘惑,小舌如蛇,趙成棟頓時感覺小腹漲的難受,他不得不努力縮起小腹,同時雙腿交叉起來,否則這就要露大臉了。
他的這番小動作,自然而然沒能逃過加藤小姐一對精明的杏目,只聽見她鼻腔發出似有沒有的輕哼,沖小林太太轉移話題:“小林太太,不知道你今天帶什麼好寶貝來了?”
小林太太被趙成棟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盯,頓時渾身有些不自在,她低下頭理了理額前有些淩亂的秀發,忙開啟盒子,低聲懇請道:“趙先生,請鑒賞。”
趙成棟正尷尬呢,可突然間見到這盒內的東西,心神一震的,吃驚的撲到茶幾前仔細打量這件老物件來。
他的舉動引得二女一詫的,自相識以來,她們還從來沒見趙成棟對某個東西格外上心的,今兒真是破天荒頭一遭,不禁對這盒內的老物件出處感到無比好奇起來……
這盒內的乃是一把短刀,它形如一把中世紀手槍,全長不足30厘米,刀柄和刀鞘更是由最名貴的天然血琥珀所制。
趙成棟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這把短刀,心情頗為激動,伸手小心翼翼的捧起這把短刀來,是滿心的澎湃心情。
小林太太見他如此失態,忍不住問道:“趙先生,這刀有什麼不妥嗎?”
“不妥?”趙成棟抬起頭來看向她,眼裡閃過一絲不識廬山真面目的嘲蔑神采,隨即臉上滿是激動之色道:“你知道嗎?這把刀它叫什麼嗎?”
“什麼?”加藤小姐和小林太太異口同聲追問道。
“血琥珀刀。”趙成棟低沉著嗓音喊出這個名字來,雖然緊緊是短短的四個字,但是卻彷彿經歷了幾個世紀那麼長久。
這把刀到底有什麼神秘處?
小林太太和加藤小姐是女性,對刀劍不是很瞭解,只道這是件兇器,不是太喜歡,但是見到趙成棟如此神態,她們心下一驚的,暗道不會真撿到寶貝了吧。
想到此處,小林太太的呼吸不由一窒的,忙追問道:“趙先生,這刀很值錢嗎?”
“值錢?”趙成棟臉色露出玩味的笑容來,道:“撇開這刀的歷史文物價值,單單這是天然血琥珀雕刻製作而出的,這價值起碼是這個。”
趙成棟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來,小林太太猜測道:“一千萬日元?”
“no。”趙成棟立馬搖頭。
“一億日元?”小林太太大膽猜測起來,趙成棟沒有做聲了,她瞬間驚的拿小手捂住自己的櫻嘴來,震驚的圓瞪杏目盯著趙成棟,不,是死死的盯著這把短刀,滿是不信之色,隨後是滿臉的狂喜,再是擔憂,深怕這刀一下子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