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偷疼的腦袋一歪,直接昏死過去。
不過趙成棟可不給他昏迷的機會,手上再一扭,幫他把錯位的膝蓋骨再度複位。
這一下又是劇痛無比,小偷疼的整個人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挺屍了三秒後,他無力的砸回了病床上,直哼哼的喘氣,口水直流的。
看見小偷被蹂躪的如此悽慘,在場的人無不膽寒,試想這樣的酷刑在自己身上,他們無不後脊椎發涼。
想都不敢想。
秦素婉慶幸自己一早喊來保姆把孩子接走了,要不然孩子看見這麼血腥的一幕,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趙成棟對著小偷冷笑道:“我這個人耐心很有限,從來不喜歡做無用功,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不介意再下點狠手。”
“有種你來啊。”小偷咬牙叫道。
他的聲音已經在發顫,很顯然,他是強裝的硬氣,心裡已經發虛,害怕極了。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趙成棟一記手刀劈在了小偷的右小腿上。
“啊!”
小偷疼的再度坐起身來,看著自己的右小腿不正常的彎曲,他嚇的大罵:“混蛋,你來真的啊。”
趙成棟冷笑道:“廢話,對於你這種人,我用得著客氣嗎?說是不說,不說,我打斷你左腿。”
趙成棟的手摁上了小偷的左腿,一點點的用力。
小偷感覺到自己左小腿的肌肉一緊,強烈的壓迫感襲來,令他惶恐萬分,他終於是慫了。
“別,求求你別打斷我另一條腿,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趙成棟收手,皮笑肉不笑道:“早說不就行了,平白受了這麼多罪,你說你冤不冤啊。”
小偷欲哭無淚,想想的確是夠冤的,早知道就早點交代了。
趙成棟突然臉色一沉,喝道:“快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偷東西的,他要你偷的是什麼東西。”
小偷急忙交代道:“那人要我偷的是印鑒。”
趙成棟再問:“那人是誰?”
小偷搖頭道:“我不知道,他是在網上聯系的我,大哥,饒命啊,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也就是為了餬口才去偷的。”
趙成棟見他說話誠懇,想來不敢再有所隱瞞,當下冷哼道:“放你不是我能決定的,這要看警察的意思。”
趙成棟對片警道:“警察同志,你們也看見了,這明顯是個案中案,麻煩你們仔細調查,莫要叫我失望哦。”
片警連連點頭稱是。
趙成棟這才放過小偷,和高銘,秦素婉一道離去。
“老高,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你要不來,我可要遭不少罪了。”
醫院門口,趙成棟和高銘告別。
高銘笑道:“謝什麼謝,就老弟你的本事,我來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回見啊。”
“拜拜。”
送走了高銘,趙成棟和秦素婉驅車回家。
秦素婉一路上好奇的偷瞄趙成棟,詫異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不但醫術精湛,更是能結識一區的警局局長。
趙成棟嘟囔道:“奇怪,是什麼要偷印鑒,一個印鑒有什麼好偷的。”
秦素婉聽見了,回道:“我的印鑒事關拍賣行聲譽,如果被偷了,極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嗯?是嗎?一個印鑒而已,有這麼重要嗎?”
“有的,我們拍賣行在拍賣東西時,都要進行物品鑒定,尤其是一些藝術品,古玩收藏什麼的,這些都是要出具鑒定書的,而鑒定書上必須有我這個老闆的印鑒,我的印鑒是行內信譽的保障。”
趙成棟不明白了:“那既然這樣,直接刻個假的好了,又何必興師動眾的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