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這就過來。”
結束通話了電話,吳輝立馬和哈巴狗一樣對趙成棟諂媚:“大哥,人已經給你誆來了,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
趙成棟冷冷道:“再做一件事,辦妥了就可以滾了。”
“什麼事,您說。”
趙成棟黑臉道:“花明宇不是喜歡玩綁架廢人嘛,那你就陪他好好玩。”
吳輝眼珠子瞪的大大的,吃驚的問道:“大哥您的意思是……”
趙成棟沒說,高銘罵道:“別在老子面前裝清純,道上整治這種人渣的手段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給我好好收拾那賤骨頭。”
吳輝連忙點頭:“是,我一定叫這賤骨頭很爽的。”
趙成棟惡寒了一把,揮手道:“我就在包廂喝酒,辦妥了把人拖來見我。”
“是。”
趙成棟和高銘回了包廂喝酒。
“老高,今兒抱歉了,害你遭小人要挾了,這杯酒我敬你。”
高銘擺手道:“老弟說的哪裡話,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鄭益龍那王八羔子居然腦生反骨,這混球早點處理了好,不然指不定哪天把老子賣了,靠。”
趙成棟點點頭。
高銘好奇問道:“你和那個花明宇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趙成棟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高銘無語的好笑道:“這小子是腦殘吧,就為了個女人,至於這麼和兄弟你過不去嗎,還敢找黑社會幫忙,這次有他受的囉。”
趙成棟笑道:“管他呢,咱們只管看好戲就成。”
一個半小時後,包廂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吳輝彎腰進門,見到趙成棟和高銘,點頭哈腰賠笑:“高局,趙哥,人我已經給修理差不多了。”
“拖進來吧。”
花明宇全身光溜溜的,和拖條死狗一樣的拖進了包廂,在他的腳下,血痕嘩啦啦拖了一路,不但滲人,還惡心。
菊花殘,滿腚傷,這個懲罰還真是夠絕品的。
趙成棟看了一眼,都不忍心看了,這太殘暴血腥了。
花明宇意識還在,抬頭見到趙成棟,驚恐的問道:“趙成棟,怎麼是你?”
趙成棟邪笑道:“怎麼就不是我?”
吳輝抬腳狠狠踹了花明宇一腳,喝罵道:“怎麼和趙哥說話的,給老子放尊重點。”
“啊。”花明宇被踹了一腳,牽動了傷勢,疼的他破口大罵:“姓吳的,你他媽的收錢不幹事,我要去告你。”
“告我啊?”吳輝忍不住好笑的看向高銘。
高銘拍手笑道:“請問你要告誰,告什麼,快和我說說,我給你做主啊,保證做到公正公平公開。”
花明宇氣惱瞪向高銘:“老東西,你丫的誰啊,要你個老玻璃多管閑事。”
“你敢罵我是老玻璃。”高銘氣的臉都黑了。
吳輝急忙踹人,喝罵道:“混蛋,這位可是北區警局局長高局長,你他媽的居然敢詆毀局長,我草不死你的。”
“什麼?”
花明宇臉色大驚,怎麼也沒想到趙成棟一個窮的差點大學都上不了的農民子女,居然會和堂堂的警局局長平起平坐。
“你騙我,他怎麼可能是警局局長。”
面對花明宇的質疑,吳輝直接動手,拿起手下的電棍,毫不客氣的照著他滿是傷痕的某處狠狠紮了進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