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風進城後,來到火鳳凰酒樓後面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將身體虛化,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三樓房間,然後又易容成了雲無影的模樣。
他在房間裡布上了一個結界,抬腿進入了海螺內世界裡。
經過與九條火龍溝通,謝聽風將碎成兩半的紅色盾牌送入了赤陽九龍鼎內。
只用了一個多時辰,那面紅色盾牌就已經重鑄完畢,級別也從偽神器變成了下品神器。
謝聽風從小火龍手裡接過盾牌,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心裡也很滿意。他將盾牌收進儲物戒指裡,然後順著樓梯向下走去,很快就來到第一層的大堂裡。
掌櫃的一眼看見謝聽風,吃了一驚,因為謝聽風昨天出去後,就沒看見他晚上回來過。現在猛然看見他從樓上下來,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客官,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掌櫃,我昨晚很早就回來了啊。當時一樓好多人喝酒,你們都忙著招待客人呢。我因為累了,就上樓休息,一直睡到現在。”謝聽風知道,過不了多久,神器宗一定會有人來盤查,所以才大模大樣從樓上下來,為的就是讓酒店所有人都認為他昨晚一直在樓上睡覺。
“客官,您這是要出去啊?”李掌櫃又問道。
“是啊,我要到煉器世家器家去一趟,諮詢一下有關煉器方面的問題。”謝聽風說著,走出了火鳳凰酒樓,沿著繁華的街道,向器家走去。
器香雪一進家門,就被父親器軒昂差人叫了過去。她一走進父親的書房,就發現哥哥器銳鋒也在那裡,而父親板著臉,似乎在生氣。
“父親好,哥哥好!你們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器香雪看父親一臉威嚴,心裡有些發毛。
“雪兒,你老實交代,昨晚幹什麼去了,為什麼徹夜未歸?”器軒昂問道。
“女兒昨晚去紫叔父家裡與紫鵑妹妹一同修煉,因為天色已晚,就留在那裡,陪著紫鵑妹妹一起安歇。”器香雪早已想好了說辭。
“哼,簡直是一派胡言!早上為父出去散步,遇見了你紫叔父。他的女兒也徹夜未歸,還向我打聽有沒有住在我家呢!你老實交代,昨晚到底去了哪裡?”器軒昂一拍書桌,一臉冰霜。
“我……我昨晚……”器香雪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頓時吞吞吐吐。
“快說!”器軒昂又拍了一下桌子。
“妹妹,你快說吧,爹爹都知道了。”器銳鋒說道。
“爹爹知道什麼了?”
“爹爹知道你可能去火鳳凰酒樓找謝聽風了。”器銳鋒小聲說道。
“哥,一定是你告訴爹的。你個大叛徒!”器香雪狠狠瞪了器銳鋒一眼。
“你……你還真的去了火鳳凰酒樓?孤男寡女呆了一夜?”器軒昂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不是我們兩個人呆了一夜,還有紫鵑妹妹呢。”器香雪知道無法隱瞞,只好實話實說。
“什麼?你們三個人……你真是氣死爹了!”器軒昂一下子想歪了,認為三個人鬼混了一夜。
“爹,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和紫鵑妹妹發現有人要殺謝聽風,就想去給他報信。結果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誰敢殺謝兄?不是找死麼?”器銳鋒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謝聽風的安全。
“是葉無涯的師傅王清河!”器香雪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那謝聽風真的殺了王清河?王清河可是煉成了堅如神器的金鐘霸體!”器軒昂很是驚訝。
“什麼金鐘霸體啊,聽風哥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王清河擊殺。爹,不是女兒瞧不起您,我覺得就是您在聽風哥的手底下,也堅持不了片刻!”器香雪用不屑的目光看著父親。
“我同意!”器銳鋒很支援妹妹的觀點。
“什麼?堅持不了片刻,你爹我就這麼沒用嗎?雪兒,你知道了謝聽風的秘密,可不是什麼好事。”器軒昂隱隱有些擔心。
“沒事!聽風哥對我可好了,還給了我一瓶他親自煉製的蘊神丹!”器香雪說著,拿出了那瓶蘊神丹,器軒昂接過來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這是生了丹雲、丹紋的蘊神丹,每一顆都價值連城,而且還有六顆!這這……”器軒昂突然覺得似乎有些不真實,目光頓時在女兒的身上掃來掃去。
“爹,我知道您心裡是怎麼想的。您女兒可是完璧之身,聽風哥對我秋毫無犯!”
“咳咳……爹可沒這麼想。雪兒,爹跟你商量件事,這丹藥能不能給我一顆?”
“這個……好吧,我給您和哥哥每人一顆。”器香雪將玉瓶的蓋剛一開啟,六顆丹藥突然一衝而出,在書房裡飛來飛去,嚇了三人一跳。
他們急忙將丹藥禁錮住,器軒昂父子每人拿了一顆,其餘的交給女兒收好。
“這丹藥都有了靈性,以後你取用的時候,要先將它們禁錮。”器軒昂叮囑女兒道。
“老爺,外面有一個自稱雲無影的少年要見香雪小姐!”書房外,傳來了李管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