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幾番欲仙欲死雲開雨散後,重獲新生的燕輕塵與謝聽風熱情相擁疊股而臥。他們要用最好的狀態,去迎接暴風雨的降臨。
第二天清晨,當謝聽風撤去結界,與燕輕塵迎接普照眾生的陽光之時,洞府外已經聚集了眾多的長老和數百名弟子。
“師尊!我的病全好了!”燕輕塵展眸一笑,傾國傾城。
花夕月上下端詳著燕輕塵,欣喜地說道:“謝宗主真是妙手回春,不光治好了你的絕症,還讓你的修為晉升到半步武尊了。”
“夕月師妹,你的徒兒重獲新生,真是可喜可賀啊!”李彩雲長老也說道。
薛璇跑過來,拉著燕輕塵的手,吃驚地說道:“聽風哥給了你什麼瓊漿玉液,讓你的修為提高得這麼快?比我一下子高出了七八個境界,真是讓人羨慕啊!”
燕輕塵聽了薛璇的話,滿臉嬌羞,忙幸福地看向謝聽風。
“璇兒,等著我,你也會有那麼一天!”謝聽風輕聲說道。
那些山莊的女弟子們都明白在燕輕塵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目光在她的下身掃來掃去。再看看她身邊那個俊美得有些妖異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吞下一口香津,羨慕得要死。
這時,山莊的執法長老安舒慎帶著四個刑罰弟子走了過來。安舒慎抓住燕輕塵的手,將她衣袖使勁兒往後一擼,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藕臂,對著長老和弟子們說道:“諸位長老和弟子們請看,花夕月長老的親傳弟子妙塵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不見,說明她元陰已破。山莊戒規第十條規定:弟子不得在婚前與男子苟合,違者赤身露體杖刑二百。依山莊法典,遵莊主令,特押往廣場進行處罰,以儆效尤。各峰弟子不許無故缺席,均需到場觀看,以口水啐之。刑罰弟子聽令,將觸犯戒規的妙塵,押往廣場,等候杖刑!”
“是!”
四個長得膀大腰圓的女刑罰弟子走了過來,將鐵鏈往燕輕塵身上一鎖,就要帶走。
“我看誰敢!”謝聽風怒喝一聲,強大的氣勢將四個刑罰弟子頓時禁錮在那裡。
“謝宗主,老身也是依法而行,奉命行事,你千萬不要為難於我。有意見,你可以去找莊主!”刑罰長老安舒慎對著謝聽風深施一禮。
“聽風哥,與你在一起,雖然只有一天時間,可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已經很滿足了。山莊是我的宗門,她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願意看到你為了我,讓鮮血汙染了這清靜之地。”燕輕塵說道。
謝聽風聽了燕輕塵的話,只好把渾身的殺氣收了回去。
“輕塵,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謝聽風安慰道。
“帶走!”安舒慎一聲令下,四個刑罰弟子押著燕輕塵向廣場上走去。
“謝宗主,這可如何是好?唉,我就知道,妙塵脫離病魔的那一天,就是另一種痛苦的開始。”花夕月眉頭緊鎖,唉聲嘆氣。
“花長老,我一定不會讓輕塵被人千口所啐,千指所指。你先去陪著她,我去找莊主。”
不一會兒,山莊響起了悠揚的鐘聲,數千門穿著素色長裙,體態婀娜的弟子往廣場上湧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又要到廣場上集中?”
“你還不知道嗎?那個帥帥的謝聽風為了救妙塵的命,取了妙塵的元陰。”
“啊?這是要懲罰妙塵嗎?我覺得他們這不是私通,是為了救命啊。”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畢竟是觸犯了戒規啊。”
“別說了,我們趕快去看看!”
弟子們一邊議論著,一邊向廣場上跑去。
謝聽風散開神識,山莊的一草一木盡收眼底。他看見歐陽凝煙與三位長老正往廣場上走去,就連碧雲老祖也來了。
“哼,想懲罰我的女人,沒那麼容易!”謝聽風自言自語,身形一展,往廣場上掠去。
廣場上有一個高臺,燕輕塵被押在高臺中央,臉上毫無懼色,竟然帶著微笑。
高臺上坐著碧雲老祖歐陽凝煙大長老李沛菡二長老張慕晴三長老蘇代雲。李彩雲花夕月站在一旁,緊張地盯著燕輕塵。
臺下人山人海,數千名弟子看著臺上昂首挺胸的燕輕塵,心情各異。
“妙翠峰弟子妙塵不知廉恥,觸犯山莊戒規第十條,按律當刑。杖刑二百,以儆效尤!全體弟子當引以為戒,以口水啐之!刑罰弟子聽令,給妙塵剝衣!”安舒慎說完,四個刑罰弟子走向前來,就要將燕輕塵的衣服扯下。
“慢著!”謝聽風一聲朗喝,掠向高臺。
“歐陽宗主,燕輕塵完全是為了治病,才失去元陰。又不是與男子苟合,何來不知廉恥之說?”謝聽風質問道。
“謝宗主,我承認你說的是實情。但燕輕塵失去元陰是事實,所以按律必須接受懲戒。”歐陽凝煙解釋道。
“山莊的戒規我不想妄議,但燕姑娘這種情況比較特殊,情有可原。我希望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從輕發落。”謝聽風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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