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王妃的傷的確很嚴重,關鍵是不知何種動物斷掉的骨矛上帶有倒刺,如果硬拽,就會拽下一大塊肉。只有將傷口處切開,才能將骨矛拿出來。如果放在地球上,這是一個小手術。
謝聽風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小刀,就要給鳥王妃動手術。
“你幹什麼?”駭鳥王看見謝聽風拿出小刀,非常緊張,利爪鎖住夏若晴的脖子。
“別緊張,有一根骨刺扎進你愛妃的肚子上,上面有倒刺。不取出來,傷口周圍的肌肉就會壞死。多耽擱一個時辰,你愛妃就沒命了。治還是不治,你看……”謝聽風雙手一攤,做了一個很無奈的手勢。
駭鳥王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謝聽風讓鳥王妃側躺著,先將傷口周圍的羽毛小心翼翼用小刀割斷,讓傷口暴露出來。為了不讓鳥王妃疼痛,伸出左手,從指尖噴出一縷雷電之力,輸送到傷口周圍,利用雷電之力起到麻醉的作用。
謝聽風凝神屏息,用鋒利的小刀,小心翼翼割開傷口周圍的肉,將骨矛取了出來。他的動作很是輕柔,生怕弄痛母駭鳥。
駭鳥王眼睛一亮,對眼前這個人類的醫術很是滿意。
謝聽風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棵靈藥斷血流,用手指碾碎後塗抹在傷口周圍,止住了傷口處的血流。母駭鳥也相當於武王,常年的捕獵練就了它超強的體質,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不一會兒,鳥王妃就舒服了很多,竟然能站立起來。鴕鳥王放開夏若晴,來到母駭鳥身邊,用翅膀將它擁在懷裡。一對駭鳥夫妻在謝聽風和夏若晴的面前秀起了恩愛,很是親暱。
夏若晴趁機跑到謝聽風身邊,謝聽風牽著她的手,對鴕鳥王說道:“駭鳥王,你愛妃的傷我已經治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母駭鳥看了看這一對俊男靚女,對駭鳥王說道:“王,我想喝人類的血……”
駭鳥王愛憐地看了看母駭鳥,點點頭。然後瞪著一對兇目,對著謝聽風說道:“我的愛妃身體很虛弱,想喝你的血,趕緊給我放血!”
“怎麼可以這樣呢?我治好了你愛妃的傷,你們這不是恩將仇報嗎?”謝聽風說道。
“少廢話,我愛妃想喝你們的血,是看得起你們。”
謝聽風轉頭看了看,其實他早已發覺,山洞口聚集了上百隻駭鳥,將洞口堵得嚴嚴實實。
“不用看了,你們跑不了的。趕緊放血,如果我愛妃高興了,也許我可以放了你們。”駭鳥王的身上,散發出王獸的強大威壓。它用腳爪將盛血的容器踢了過來,示意謝聽風趕緊放血。
夏若晴將容器撿了起來,拿出一把小刀就要放血。
“不行,你剛才說你的血裡有毒,你想毒死我的愛妃嗎?放他的血!”駭鳥王的記性真的不錯。
謝聽風拿過小刀,將自己的手割破,不一會兒就流出了一大碗。
“把血端過來!”駭鳥王命令道。
謝聽風順從地將裝滿血的容器端到母駭鳥嘴邊,母駭鳥張開嘴剛要喝,駭鳥王大喝道:“愛妃且慢!人類,你的血裡有毒嗎?”
謝聽風心海微顫,被發現了?他的血的確有毒,而且是天下至毒。他喝了兩隻天翼毒龍蟒的毒血,又在死亡雲海誤食了死亡之花,血中當然有毒了。
“怎麼會?我的血裡要是有毒,怎麼可以活到現在?我可不是五毒體的人。”謝聽風知道駭鳥王疑心很重,故意說道。
“什麼是五毒體?”駭鳥王問。
“五毒體是人類的一種特殊體質,一生下來身體裡就含有劇毒。”謝聽風解釋道。
“那個女的,你過來!”駭鳥王命令道。
夏若晴裝作戰戰兢兢的樣子,走了過去。
“你,把他的血喝下去!”
“啊?讓我喝他的血?我們人類不像你們妖獸那樣殘忍的。”
“少廢話,趕緊喝!我的耐性很有限的,再不喝,我就把你的情郎一爪子拍死!”駭鳥王催促道。
夏若晴接過謝聽風手中的容器,咕咚咕咚喝著謝聽風的血。
“停!”駭鳥王見容器裡的血被夏若晴喝了一少半,而夏若晴不像有事的樣子,也就放下心來。
“你,用你的血,裝滿!”駭鳥王指著容器對謝聽風說。
謝聽風接過容器,將血重新補滿。他將容器端到母駭鳥嘴邊,母駭鳥伸出鉤形喙,剛要喝,駭鳥王不知又想起了什麼,大喝道:“愛妃且慢!”
母駭鳥不解地望著駭鳥王,駭鳥王說:“愛妃,我還是不放心,還是我先喝吧,如果我沒有事,你再喝。反正這個人類,有的是血。”
“尼瑪,你把我當成造血機器啦?我的血再多,也經不起這樣放啊!”謝聽風腹誹著。
駭鳥王盯著謝聽風手中的血,眼前一亮。因為謝聽風的血中含有龍的精血,那種龍的強大氣息瞬間讓駭鳥王著迷。它再也不顧一切,張開了長著尖齒的喙。謝聽風將一容器的血,倒進了它嘴裡。它咕咚一聲,嚥了下去,好像還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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