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植物的具體作用應該是抑制異能者的異能,因為,全隊裡只有他沒有任何影響,或許就是他是唯一一個正常人體質的原因。
他拍了拍腦袋,他就說葉殃怎麼會老老實實被關在牢裡,原來是能力全失了。
同時,他也覺得事情越來越難辦了,沒有異能的異能者就像是魚到了陸地,寸步難行,只能和普通人一般,失去了逆天的戰鬥力和出色的身體素質,全隊只剩下他一個弱雞,他該怎麼辦?
他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發現牢籠外有一盆植物,眯眼細看,終於確定了這是一株變異植物,他一直聞到的香味,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這盆植物可以稱為花,它是紫色的,不是紫羅蘭那種清新淡雅的紫,而像是混了血的藍色花朵,深沉,顏色厚重濃郁,大片的花瓣上有著不規則的黑斑,個頭比普通的花要大上幾倍,只是光禿禿的花杆顯得有些違和,看花杆上的痕跡,像是被人為地摘下來,而且被摘下葉片的地方,一絲絲血狀的漿液流出,紫花又有了重新長出葉子的趨勢。
艾澤皺著眉想為什麼要拔下它的葉子,這樣的花朵肯定是珍貴的,這麼折騰就不怕養死了?
不過他更好奇地是,王川文也是異能者,為什麼他們能不受影響呢?
還在思考中,葉珏清淡的的聲音打斷了他。“她來了。”
艾澤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一驚,猛地抬起頭看向牢籠外,葉殃手裡還揪著艾澤的毛髮,有一絲不捨地收回手,懷念著掌心柔軟的觸感,神色冷清地抱手在胸前,仰頭用倨傲的神色看向來人。
胡可欣瘦小的背影出現在眼簾中,神色竟是比初見時那狼狽的模樣憔悴,雙眼沉澱的情緒猶如深潭,黑不見底,露出外面的手腳能看得到明顯的人為的傷痕。
沒想到,身為背叛者的她過的也不好。艾澤暗自感嘆,雖然知道她做了背叛他們的事情,但是此時看著一個原本應該擁有清澈雙眸的女孩有著這樣死氣沉沉的目光,他還是忍不住扼腕嘆息。
葉殃用餘光瞥艾澤,見他望向那胡可欣若有所思,冷冷發出一個單音,“哼。”
艾澤猛地收起自己氾濫的情緒,撇過頭,不再看她一眼,腦子靜靜想著應對之策以及把他們關起來的多事之人的下一步的計劃。
見艾澤的眼神不再放在自己身上,散發的氣息冷漠疏離,就像一道無形的牆壁將她阻擋在外,胡可欣眼眶裡的淚珠漸漸溢滿,化為豆大的淚珠掉落,將她一張巴掌大的臉頰沾滿水痕。
她靠近他的牢籠,輕聲呢喃了一句歉語,“哥哥,對不起……”
艾澤狠狠地閉上眼,硬下心腸,冷冷地問:“為什麼?”
“嘁,小白眼狼。”葉殃翻了個白眼,早知道就不該因為她那特殊的精神異能而猶豫的,虧得蠢貨對她還這麼好。
被葉殃一句話說的手足無措,胡可欣瞪大雙眼解釋:“叔叔他、他說媽媽還活著,我……我想媽媽了……但是…他…他會殺了媽媽的…”小姑娘結結巴巴地開口,語無倫次地訴說她的苦衷。
艾澤動了動眼珠,大概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是王川文用她母親的性命來挾持她,一下子不知做何感想。
她的處境的確十分艱難,母親和一些剛認識不久的夥伴,他的確沒有立場去要求小孩以他為重,怪的只是他太遲鈍,沒能及時發現異常,養狼為患。
“我知道了。”艾澤低下頭,雙眼黯淡,合上眼睛,拒絕再與她溝通。
“做了就是做了,再多理由,也不會原諒你的,對吧?”葉殃看向艾澤,帶著一絲威壓。
艾澤頹廢地點點頭。有些無奈,他都說了他已經沒心軟了。
胡可欣顯然不被他們歡迎,無地自容,只好又出去了。
王川文剛到門口,便看見胡可欣的身影,知道她是偷偷來看這些人,粗魯地揪住她頭髮罵了一句,看了看艾澤這些人一眼,都奄奄一息,精神不振,才冷笑了一聲。
轉身對胡可欣說,“去,給他們送點東西,別餓死了!呸,真是便宜他們了!”什麼事情也不用幹,還有糧食可以吃。王川文想到這裡又撇了撇嘴,洩氣似的,朝胡可欣腹部踹了一腳,罵咧咧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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