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惠卿哥哥, 你說那邊那位到底是怎麼了, 居然讓你親自過去見他。”
靈雎宮裡,劉霖坐在上首的位置, 幾個品階低於他的君妃們坐在他的左右手兩側,不著痕跡的煽風點火, 就算自己佔不到便宜, 也想看著劉霖這個心高氣傲的男人和那個佔著正夫位置的醜夫鬥的不可開交, 最好兩敗俱傷,還能少了兩個礙眼的人。
“行了,他是正夫。”
劉霖的臉色掩飾不住的難看, 可好歹還記得晏褚畢竟是女皇明媒正娶的正夫, 當著這麼多低階君妃的面說自己不滿對方讓他去鳳儀宮商量事情的話,恐怕會變成話柄,女皇聽到了,也會心中不喜。
他還沒有那麼蠢, 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劉霖瞪了眼那個剛剛挑撥的從五品陪侍,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小縣官的兒子, 只不過運氣好, 討了那一次負責選秀的太妃的喜歡,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誰不知道當今女皇對那些太妃只是面上的尊敬,更何況現在太妃們都已經出宮去了皇莊休養,他這個小小陪侍, 恐怕早就被太妃忘在腦後了。
劉霖想的更多, 現在這後宮之中沒人看好那個蠢笨的皇正夫, 基本上低階的君妃都選擇攀附他或是張德卿,眼前這人,明面上向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德卿那邊埋在他這兒的暗樁,就想著坐山觀虎鬥。
那個陪侍對上劉霖的視線,略有些慌張的低下頭,喝了口茶水,顯然還是宮鬥的技能不夠達標,這麼容易就露了怯。
“俾妾也只是替惠卿哥哥抱不平罷了。”
那個陪侍喃喃說道,聲音越來越輕,有些底氣不足。
“惠卿哥哥,難道真的如同那邊說的那樣,您親自過去見他?”
一個和那個陪侍還算交好的良君在他說完話後,沒等劉霖發火,就問出了大家急於知道的事,幫著他轉移了火力。
“那是自然,既然皇正夫的身體已經大安,於情於理,我們也該去給他請安了。”
自從原身入宮以來,後宮中人在度過了最開始一段時間的試探後,就徹底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如果他單純只是長得醜,佔著正夫的位置,這些君妃未必都會那麼大膽下他的臉面,可誰讓他又醜又蠢呢,簡直沒有一點威脅性,這些君妃自然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裡了,平日裡的請安能省則省,連藉口都懶得想,所謂的皇正夫,在這些君妃眼裡,也就是一個擺設,一個笑話。
要不是女皇看上去對那個正夫還有幾分尊重,就連這點面子情,他們都不見得會給他留下。
“惠卿哥哥所言極是,說起來咱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拜見皇正夫了,正好這趟還有要事。”
姜良君拿著絲帕掩了掩微笑的嘴唇,靈雎宮內不少君妃和他一樣,滿臉笑意。
能進宮的,一般外貌上都是可圈可點的,即便一部分進宮是因為家世的原因,可長成原身這樣不符合主流審美的,還是少數。
因此他們特別樂意從原身身上找成就感,尤其是當皇正夫用那種豔羨的眼神偷偷瞧著他們的時候,這種驕傲自豪的感覺就別提了。
誰也沒將晏褚這一次硬氣的回複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就是皇正夫又發什麼瘋了,對他們完全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更何況對方還長了那樣一張臉,恐怕以後除了初一十五,陛下都不見得樂意宿在他那兒,就是初一十五,也不見得有那個興致。
到時候他們有了皇女皇子,哪裡還需要將這個皇正夫放在眼裡。
“行了,那就走吧。”
劉霖拿著絲帕擦了擦嘴角根本就沒有的茶漬,動作優雅從容,在一旁的宮侍的攙扶下,起身朝宮殿外走去。
他起了個頭,其他君妃也按照品階跟在他後頭,覺得今天或許又有好戲瞧了。
說來也巧,劉霖一行人剛到鳳儀宮外,張德卿也乘著輦轎過來了,後面跟著一群步行而來的低階君妃,兩行人,就這樣在鳳儀宮外撞上了。
“呦,還真是趕巧了。”
張如頤從輦轎上下來,看著同樣儀態萬千,嬌嬌怯怯在宮侍的攙扶下從轎子裡出來的劉霖說道,兩人之間的眼神交彙,那就是霹靂閃電加火花。
他們都是去年大選時候進的宮,天凰國大選每三年一次,偶爾遇上什麼天災人禍,或許還會推遲成五年一次,因此等下一次宮裡再進新人,那最起碼是兩年後的事了。
也就是說,現在宮裡的這些人,在之後的兩年,不會再有新的對手。
而誰能在這兩年裡,就讓女皇懷上自己的孩子,得到女皇的寵愛,這就是重中之重了。
張如頤和劉霖作為後宮之中除了皇正夫品階最高的君妃,早就將對方視作了自己的勁敵,他們對對方的忌憚,可比對原身深多了。
“德卿弟弟也是來拜見鳳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