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榀江鎮的鎮長姓牛, 在這個小鎮上,他確實也是最牛的人。
晏褚現在所在的地下賭場是牛鎮長的小舅子開的, 整個鎮子誰不賣他面子,即便是現在抓賭抓黃的標語鋪天蓋地,這個地下賭場依舊好好的開著, 鎮上的派出所也賣鎮長一個面子,不敢幹涉這個地下賭場。
也不是沒人想著往上告, 可這縣委書記還是鎮長的親大伯呢,整個縣城沆瀣一氣, 就是牛家的天下,再往上,那就是市裡, 多少人長那麼大連村都沒出過, 更何況是對大夥兒而言都很陌生的省市呢。
這年頭不比以往, 交通通訊都不發達, 上一世要不是死了人,而且死的還是那樣慘烈,牛家開的這個地下賭場還不一定會完蛋呢。
就算是上一世那麼多人被抓了,可牛家依舊逍遙法外, 只是推出牛鎮長的小舅子頂包,把一切扛了下來,這個賭場幕後的老闆, 依舊過的滋潤, 沒有遭到任何報應。
之所以晏褚佔據了這具身體但是什麼都沒做, 也是因為這一點,在沒有確定的證據能夠徹底端掉這個賭場前,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來的好。
這個地下賭場也不大,只是因為地點隱蔽在一個挖空的地下室,導致房間內的空氣並不好,不少人在裡面吞雲吐霧的,讓不喜歡抽煙的晏褚有些不習慣。
但是這些不習慣也只是心理上的,原身是個老煙槍,聞到這煙味身體就跟活過來一樣,嗓子癢癢的,有些蠢蠢欲動。
他也是這個賭場的老熟人了,不少人見著他跟他打招呼,有些訊息靈通的居然都知道了晏家前一天晚上分家的事,還問他既然分了家哪裡來的錢來賭場。
還是晏褚從口袋裡掏出他那把零散的鈔票,大家才停止用錢的事打趣他。
地下賭場的花樣還是很多的,你可以選擇湊搭子打牌或是打麻將,也能玩來錢快的炸金花或是二十四點賭大小之類的,大黃牙喜歡玩麻將,正好有一桌三缺一就和晏褚分開了,晏褚拿著手上那疊散鈔這桌下個注,那桌下個注,有輸有贏,因為流動性強,加上賭場的人多,一時間也沒人注意到他到底是輸還是贏。
“大大大大大。”
賭骰子的桌子上,一堆人等著莊家揭蓋,壓大的人更多,只可惜最後開出來的卻是小,而晏褚正巧就是壓小的,這一把他賺了不少,毛估估有幾十塊錢呢。
“你小子今天運氣不錯啊?”
以前原身總是輸錢的多,可從來沒有贏過這樣大的數字。
“誒,剛剛倒出去不少,現在也只是碰巧翻本罷了。”晏褚苦著一張臉,不過眼神裡還是高興的,旁人也沒懷疑他,只當他剛剛在別桌輸了不少。
“再說了,之前我可是把我娶媳婦的家底都輸在這兒了,今天來就是想來碰碰運氣,如果能夠贏一些,說明我還有贏錢的運到,要是再輸,就說明我這人還真沒有發財命,再也不賭了。”
晏褚的聲音不小,邊上的包括賭場的人都聽到了,幾個看場都人互相遞了個眼色,這一幕,晏褚悄悄看在了眼底。
不論是哪個賭場,手段絕對都是不幹淨的,不然他靠什麼發財,這裡頭恐怕出老千的不在少數,晏褚的耳朵比常人更靈敏,加上他堪稱妖孽的數學天賦,算牌聽骰音,他樣樣精通,只是本身並不喜歡賭博,偶爾去國外的賭場玩一圈,也只是為瞭解悶,贏得多了,就沒意思了。
他沒打算在這個賭場贏太多錢,只是想著把原身在這裡輸掉的錢拿回來,這也是他到時候創業的本錢。
他有信心自己能贏那麼多錢,就怕賭場的人使什麼手段,剛剛他的說法只是想要讓賭場的人覺得他贏的錢早晚都是要重新送回來的,為了留住他這個長久的顧客,今天對他放鬆點,不再使那些小手段。
幾個攤位上的莊家都是那麼想的,晏褚贏一把輸三把,手裡的錢來來去去,一會兒玩二十四點,一會兒玩骰子,那些莊家也不是隻盯著他一個人的,感覺上他似乎在自己的位置上贏了點錢,但是又算不清到底贏了多少,加上有來有往點,潛意識裡覺得晏褚似乎贏的不算多,誰也沒真的將他放在心上。
殊不知晏褚每次贏到了差不多數量的錢就將一部分整鈔悄悄放進了口袋裡,換了一張桌子,捏在手裡的錢再一次只剩下二三十,這也給了別人他贏錢很少的錯覺。
其實幾個小時下來,他早就已經將原身這些年輸掉的錢贏回來大半。
這年頭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電腦,晚上賭場對賬的時候哪個能記得每一個賭客輸贏是多少,所以晏褚一點都不擔心因為自己一下子贏太多錢而被人找麻煩。
“晏老弟,今天老哥手氣不錯,請你去國營飯店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