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那張嘴就是能把死的說成活的,七八個記者你一句我一句,巧舌如簧,很快就把晏褚給說松動了。
“算了,你們跟我來吧。”
晏褚嘆了口氣,帶著他們朝書房走去。
“家裡的攝像頭裝了挺久了,是在結婚前裝的,結婚後家裡有重新裝修,我也忘了這件事,直到家裡出了意外,才想起來,不過機器執行都是正常的,影片的畫面也和清晰。”
晏褚點選開了其中一個資料夾,裡面儲存的影片有十幾份,他開啟的是其中一份,就是梁知之“早産”當天家裡發生的那一幕幕。
記者們看著電腦螢幕上樑知之自導自演的畫面,心裡想到了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晏先生,能不能讓我們複製一份影片帶回去,您放心,有了這一份影片,所有人都會知道以前是他們冤枉了你,相信你的工作也能很快恢複。”
其實早在進來的時候,這群記者就在偷偷拍攝,包括剛剛電腦上播放的畫面,只是偷拍的畫質必定沒有此時電腦裡播放的影片來的清晰。
晏褚糾結了好半響,估計他也卻是受不了這些日子的輿論壓力,終究還是答應了記者的要求。
那群記者果然很高興,其中一個負責複製的,趁晏褚不注意,偷偷將那個資料夾裡的其他影片也複製了過去,他有預感,能被放在同一個資料夾裡儲存,那些影片也不會讓他失望的。
記者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高興的離開,而在記者離開後,晏褚關上門,臉上同樣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
驚天大騙局,喝醉酒怎麼能同房
自導自演所謂“早産”,論蛇蠍毒婦梁知之網際網路新貴張修遠喜得貴子,小三騙婚老實男被媒體複製過去的每一條影片內容,都堪稱勁爆,尤其是其中一則影片中出現的人名,還是不少人都熟知的網際網路新貴張修遠。
張修遠皮囊不差,四十出頭儒雅英俊,加上億萬富山的名頭加成,屬於那種比他有錢的沒他帥,比他帥的沒他有錢,在網路上還是比較受歡迎的。
一直以來,他經營的都是愛妻愛子愛女的三好男人形象,可是在網路上曝光的那幾則影片中,能清楚的聽到看到梁知之給他打電話,其中梁知之提起自己是誰,並且商量該什麼時候帶孩子去做鑒定的事。
神通廣大的網友扒了扒那個時間段兩人所在的地點,正好都是在遊輪上,而且兩人所在的公司,正在進行一項業務往來。
總不可能有那麼多人都叫張修遠,能讓梁知之那麼上心,非生下那個孩子不可,由此就能看出來對方一定是有錢有勢的人,不然總不能是真愛吧。
與此同時,梁知之口中所謂的晏褚對他進行婚內強奸的影片也出來了,影片中清晰可見晏褚和梁知之從兩人的臥室出來,似乎是晏褚再向她質問,為什麼結婚快一年了,除了她搬來的第一個晚上,一直都不肯和他有親密的接觸。
梁知之並沒有解釋這個問題,而是選擇抓住晏褚的手,抓著他的手拼命朝自己的手背,胸脯,脖子處嬌嫩的肌膚怕打,而晏褚則是極力拒絕的狀態。
這就是所謂的家暴?這就是所謂的強奸?
還有影片中晏褚所說的,兩人結婚後有且只有一次的親密就是在梁知之搬來的第一天,要知道有一則影片顯示的就是當初第一天三個人在一起吃飯的場景,晏褚被灌的醉醺醺的,然後被梁知之拖回了房裡,這樣情況下,他能硬的起來?
騙婚,除了這個,網友想不出其他詞來。
音訊也好,影片也好,都是確實的證據,這些東西都擺出來了,幾乎就不需要害怕還有什麼所謂的反轉了。
從頭到尾在這件事中,晏褚和他的母親就是受害者,從所有影片中都能看出來,在發生“早産”這件事前,晏家母子對於這個兒媳婦都是百依百順的,而且母子倆平日裡的相處也只是正常母子的相處,絕對沒有梁知之口中所謂的曖昧。
其實晏褚要是能早一些記起來他有在家裡裝攝像頭的事,估計就不會有之後的事了,只可惜,看那一段段影片,他是在梁知之自導自演早産前兩個多小時才記起來自己家中還有這個東西,並且自言自語打算回房間用電腦看看,它已經同步上傳多少影片在電腦裡了,還說著應該告訴妻子這見識,讓她以後在客廳要注意一些。
只是沒等他告訴梁知之這件事,就有了之後那場鬧劇。
只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老天爺還是很講道理的,沒讓梁知之那個惡心女人的計謀得逞。
“離婚吧。”
張修遠公司的公關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他網路上瘋狂流傳的那幾段影片,正在張修遠焦頭爛額,準備處理這段醜聞的時候,他那個出生豪門的妻子就帶著幾個律師進來,甩給了他一份親子鑒定。
“我要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家裡的十三套房産,我要優先挑選其中八套的權利,家庭聯名存款歸我,兒女的監護權歸我,你要是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可以跟我的律師談,張修遠,你是婚姻過錯方,除了梁知之,你還有多少女人,不用我告訴你吧?”
她對這個出生貧寒的丈夫還是有幾分喜歡的,不然當初也不會違背父母的意思硬要嫁給他。
現在想來,她此刻眼裡流的淚,都是當初腦子裡進的水。
只是鶯鶯燕燕養了一群女人她能忍,反正兩人在她生完兒子後就不同房了,她就把這個男人當做賺錢的機器,就當他是給她兒子閨女賺錢的牛,賺錢的馬,可現在不一樣了,對方居然鬧出了私生子,看張修遠的意思,他還很看重那個孩子,這就是她無法忍受的了。
當初結婚的時候,因為父母的反對,她名下幾乎沒有什麼資産,唯一的一筆積蓄後來也成了她借給張修遠的創業基金,現在她不用擔心對方分割她孃家的身家,而她卻要狠狠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大塊肉來。
看著張修遠鐵青著說不出話的模樣,那個女人高高抬著下巴,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
梁知之是吧,她想著這些日子困擾著她的噩夢,被那個賤人設計害死的兒子,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會輕易饒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