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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者裝羊的裝卸費有按天付酬和按個付酬兩種,使用最多的付酬方式是按個付酬,也就是所說的計件。按個付酬也要分裝車的是大羊還是小羊,小羊是指當年羊,大羊是指往年羊,大羊的裝車費基本是兩塊五一隻,小羊的裝車費基本是一塊五一隻,但這個裝卸費的價格也是隨時波動,上面所說的價格是今年的價格,今年的裝車費與往年相比,比往年要低。
這個老客這次帶來兩輛車去哈拉牧場二連裝羊,他和夫人這輛農柴車打頭陣,後面還有一輛前四後八的車輛,兩輛車約定在好烏公路和通往哈拉牧場二連的岔路口處會合,再一起去往目的地。
不論是什麼車去牧場拉羊,車廂上都要放置拉羊架子,拉羊架子是專門為拉羊而設計和焊接的一種架子,和鐵籠子類似,共有三層或者五層,層數根據拉羊車的車型設計焊接,像這個老客這個農柴車,車廂裡只能放三層一體的羊架子,而後面將要追上來的前四後八車輛,車廂裡能放置五層一體的羊架子。羊架子每一層的高度很低,只有四十公分左右的高度,裝進架子裡的羊只能趴在裡面。
老客這輛農柴車經過了將近四十分鐘的行駛,來到了和前四後八大貨車約定的岔路口,李國前和眾人都離開農柴車的駕駛室,一個駕駛室塞進包括司機老客)在內的六個人,經過了近四十分鐘,每個人都是腿腳發麻,所以趕緊都下車活動手腳,同時等待後面大貨車的到來。
在這個地方等了半個多小時後,前四後八的大貨車才到,李國前和李平坐進了前四後八車的駕駛室內,前四後八的駕駛室內除了司機之外,還有一位老客的合夥人。這樣每臺車輛坐四個人,不再擁擠,感覺輕鬆了很多,從岔路口開始,一直到目的地,就沒有了公路,只是草原便道,有時連草原便道都沒有,車輛都是在草地裡奔跑。而此時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而現在又是農歷的月末,天空上除了繁星點點,沒有月亮的蹤跡。
兩輛車只能一前一後開入草地,憑藉著老客的記憶力在草地裡辨認著方向和方位,在進入草地不久,就走錯了方向,好在到了一個牧點後,老客下車打聽路時,因為老客每年都到這一帶來收購活羊,所以那個牧點主老客正好認識,那個牧點主給老客指引了正確的去往目的地的道路。
所有人上車後,車輛向正確的方向往前行駛,半個小時之後,車輛來到了第一家預訂好了的賣羊的牧點。因為這一家牧點自己有裝羊的人員,不需要裝卸工。所以老客把農柴車開到這家牧點的羊圈旁,把自己的老婆留在農柴車的駕駛室裡,看著牧場主方面的人員,防止他們夜間或淩晨給羊喂玉米麵的飼料。
農柴車留在這裡,老客和李國前四個人以及老客的合夥人又都擠進了前四後八大貨車的駕駛室,這樣又開始擁擠起來,擁擠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手腳發麻,所以李國前等人經常時不時地活動一下手腳。
大貨車進入草地上繼續行駛,來到第二家賣羊的牧民的牧點,幾聲牧羊犬的狂吠後,牧點的女主人走出牧點,這家牧點的男主人沒有想到老客會今天突然來到,所以在下午的時候去了好力河市區辦事,需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回來。鑒於這種情況,這裡就沒有留人看守牧民不要給羊喂飼料。
所有人坐上大貨車繼續前行,往這次買羊的最後一個牧場,也是此次約定好一行人吃晚飯和留宿的目的地終點。越往草原深處行進,牧點和牧點相隔的距離越遠,大貨車在草地上又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看到一個牧點,而此時的草原深處,因為沒有了基站,不論是移動、聯通還是電信通通沒有了訊號,手機和外界斷了聯系。
因為黑天和白天對於草原的記憶存在很大偏差,老客又迷失了方向,按著老客的指點,大貨車又在草地裡兜轉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找到目的地,此時的茫茫草原上看不到一盞燈光。
這樣再亂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老客和合夥人商量了一下,大貨車開始原路返回,返回到第二家準備賣羊的那個牧點,牧點的女主人又走了出來,看大貨車又返回這裡,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在經過詢問才得知是找不到去往下一個牧點的道路。
這家牧點的男主人和大貨車將要去往的牧點主人正好是親屬,雙方是姑父和妻侄的關系,這家牧點的女主人給那個牧點打去電話,讓那個牧點來人到這裡接這些人去那裡。
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一輛白色的越野車開到這裡,在白色越野車的帶領下,大貨車在草地上也就走了二十多分鐘,就來到了最後的這個牧點,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