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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感覺這樣掙介紹費掙錢的速度太慢,他大腦袋經過思考,想出了一個損透了的主意和掙錢辦法,這個辦法就是:老朱與來他資訊部找司機的老闆兩個人事先合計好,老朱負責給老闆找開翻鬥車、開鏟車以及開勾機的司機。老闆拉這些人去試工,說好試用期為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內如果感覺司機的手法不行,可以隨時辭退,在試用期被辭退是沒有工資的。
老闆在這些司機幹到半個月左右,就以技術手法不行為藉口辭退掉這些司機,反正老朱隨時都會給老闆找來新人,接替這些在試用期內被辭退的司機,不會耽誤生産任務。
老朱給老闆接走的司機每人都收取兩百元的介紹費,但是幹了半個多月活再被老闆辭退回來,那兩百元錢的資訊介紹費是不給找活的人退回的,如果這些人還讓老朱繼續找開車活的話,還是要再交納兩百元的資訊介紹費。
透過這個損辦法,歪主意,老闆和老朱兩個人雙贏,老闆不用付工資免費用人。老朱能收取到更多人的資訊介紹費,也沒有了退還資訊介紹費的可能。最後被糟蹋的還是這些找活幹的司機們,錢白交了,活白幹了,苦也白受了,罪也白遭了。
老朱就靠這個壞心眼子,在司機們的身上榨取著血汗,積累著罪惡的黑心錢。
老朱離婚之後,又有一個女人被他招入自己的資訊部打工,這個女人名字叫金花,比老朱要大上幾歲,是個離婚的女人,有兩個姑娘,大姑娘已經工作,是一名好力河派出所的內勤人員,小姑娘還在好力河上小學。金花離婚後,只是分到了少許的錢,房子歸了前夫,那個房子在農村,是一個平房,也值不了幾個錢,因為大姑娘已經在好力河工作,所以金花就帶著小女兒來到了好力河,一邊打工,一邊照顧小女兒上學。
在到老朱的資訊部打工後,一是離婚後的孤單,另外也架不住老朱的甜言蜜語以及小恩小惠,打工不久後,就和老朱睡在了一起,過起了同居的生活,但是金花和被老朱玩弄過的其她女人不同,金花是個比較有心計的女人,自從和老朱同居之後,因為知道老朱是風流成性的人,所以有自己的打理,人手夠用,就不允許老朱再找女店員來這個資訊部幹活,並且資訊部的收入金花也開始把持在手上,切斷了老朱用來哄女人的資金來源。
老朱原來掙的錢,在金花來之前,老朱買了兩臺鏟車,放在了裝煤站臺上幹活,每年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但上煤站臺平時只負責給外來的車輛和裝置提供加油服務,車輛拉煤和鏟車的裝載費,一般到年底才給統一結算,所以只有到年底的時候,老朱的兩臺鏟車才會拿回一大筆錢。
李寶就是這個時候在老朱那裡當鏟車學徒,後來學成後,就一直在裝車站臺上給老朱開鏟車,往火車車皮裡裝煤。老朱給李寶開工資也不及時,有時候好幾個月才給李寶開一次工資,每個月只是給李寶千八百的生活費,好在李寶一直在裝車站臺上幹活,在那裡吃住,平時也沒時間回市區,也花不上什麼錢,也就是在站臺的商店裡買煙花錢,所以一個月千八百塊的生活費也是夠用。
在金花嚴盯死防的招數下,老朱沒有了辦法,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外圍。這個時候,這一條街開的資訊部越來越多,競爭也相當激烈,所以每天的收入開始銳減,老朱就把資訊部交給了金花暫時打點,自己主要把住外面站臺上自己的那兩臺鏟車的收入,同時沒有了資訊部纏身的羈絆,自己有了更多的時間在外面勾三搭四尋花問柳。落個風流瀟灑自在快活。
樂極生悲這個詞在老朱身上開始體現,老朱本身抽煙,在開資訊部的時候,接觸的人比較多,每天去資訊部的人大部分都抽煙,所以資訊部內每天的煙燻火燎,煙氣崗崗。老朱每天白天時時刻刻地都在吸著二手煙,二手煙對人體的危害性更大,又加上老朱開資訊部要經常不停地白活方言,經常瞪眼說瞎話的意思),每天都在不斷的講話中。
這兩點是最主要的原因,最近老朱感覺身體發虛,並且不斷地咳嗦,嗓子疼,有痰,而且有時痰中還有血絲。老朱早期也沒把這個當作一回事,只是以為普通的咽炎,隨便在藥店買了點消炎藥吃,吃過兩盒之後絲毫沒有好轉的意思,這個時候,老朱才想起來去醫院,經過當地醫院的檢查,認為老朱的病不是普通的咽炎,有可能是其它的疾病,但當地的醫療裝置以及條件有限,不能確診具體病的種類,所以建議老朱去大城市的大醫院再去檢查一下。
老朱聽了當地醫生的話,才隱約感覺到病情不像想象得那麼簡單,急忙坐火車到木達市的醫院進行檢查,木達市的醫院檢查的結果,看到咽喉上長有腫瘤,懷疑是喉癌,勸老朱再去長春的醫院檢查確診一下。老朱這個時候才感覺大事不妙,急忙又坐車趕到長春,在長春有名的醫院檢查做切片,最後被確診得的病是喉癌,並且是惡性的,需要盡快手術治療。
這個時候得老朱徹底崩潰了,想著自己還是中年,不想這麼早就離開這個世界,因此,就多方打聽做咽喉癌手術最好的地區和醫院,最後聽很多人說上海的醫院在治療咽喉癌方面經驗豐富,醫療條件和醫療水平都是比較先進的,有很多成功的先例,所以老朱決定去上海接受手術治療。
老朱去上海之前,讓他的兒子去好力河把那兩臺鏟車用拖車運回到齊齊哈爾的老家,並和站臺的老闆說明瞭情況,結算了之前幹活的全部裝載費。
老朱走後很長一段時間,金花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金花對於老朱得咽喉癌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傷心,畢竟老朱這些年的做法也傷透了金花的心,好在金花和老朱只是同居關系,沒有辦理結婚登記手續,所以也沒有什麼財産分割的條件。老朱知道自己生病後,最後把僅有的一點資産也偷偷地轉移回老家,金花只有這個資訊部的牌子繼續使用,資訊部的房子本身就是租的,而且房租也快到期,又要交納下一年的房屋。所以老朱除了給金花留下了冷漠之外,其它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所有被老朱坑過的司機們,還有被老朱始亂終棄的女人們都認為老朱是罪有應得,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報應。其實,貪圖享樂是人的本性,老朱的很多做法確實讓人作嘔,可是被他坑過糟蹋過的女人,自身也有很多問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自身風清氣正,那老朱這類人也就沒有了施展“才華”的機會,吃一塹長一智,在自身上多找找原因,才能保證以後不繼續被騙。
老朱到上海去做手術,從那之後就和好力河沒有了聯系,也不知道手術治療後恢複的怎麼樣,後來治癒了沒有?所有這些情況無法知道了。因為老朱離開好力河以後,就斷絕了和這裡的所有聯系,在好力河使用的手機號也已經銷號。之後所有的好力河人再也沒有見過老朱,只不過在經過方空資訊部的時候,看到這個名字,還是會想起它的創始人老朱。
金花在老朱走後,仍然用著方空資訊部的名字,在原來的地方繼續經營著資訊部的生意,只不過現在這條街上冒出了大大小小三十多家資訊部,開資訊部已經不怎麼掙錢了,金花一直經營著,一來可以賺點生活費,二來這裡就當成了家,平時都在這裡做飯吃住,也省下來一筆租房住的費用,一舉兩得。
再後來生意越加慘淡,金花就去了保險公司上班,主要推銷保險,平日不用去保險公司上班,只是在開會的時候才去公司,所以金花資訊部照常開,順便可以向資訊部來找人的老闆推銷保險,上班生意兩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