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回去嗎?”張冀雲感到十分驚奇,這個少主有些淡定過頭了吧,明明剛剛遇到了這麼兇險的行刺居然一點都不驚慌。
“我稍後就回來。”
“是,少主。”張冀雲退到了黑暗之中,他可不敢真的離去,要是青木聖殿的少主在自己的手中出了差池,自己這個神將恐怕要被青木聖殿掃地出門了。
蘇擇靜靜地站在巨壁上,望了皇宮一夜,一動不動地站了一夜,肩上堆積起了因體溫消融還剩下一層的薄薄的積雪,。
翌日,天微明,張冀雲打了一個哈欠,撣了撣鬥笠上的積雪。
剛剛想要睡覺,可是蘇擇此時卻又動了起來,只得跟上蘇擇,口中嘟囔了一句:“他媽的。”
“少主,你怎麼了?”魯靈一看蘇擇身上的拳印和血跡,便哭哭啼啼的撲了上來。
“沒什麼大礙。”雖然蘇擇這樣說,但是整個旅館的人都繃緊了神經。
這可是青木聖殿的少主,受邀來參加唐皇的婚禮,可是卻在帝都受了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定遠侯府,蒙治剛剛解開自己的衣服,想要上床休息。窗戶突然被開啟了,淩冽的寒風中一個人影撞了進來。
“你怎麼了?”蒙治看著魏開身上的傷口,意識到了事情可能出現了點意外。
“我暴露了。”
“你怎麼搞的,不是告訴你要小心一點嗎?怎麼把身份暴露了。”
“我碰到了張冀雲。”
“難怪。”蒙治遲疑了一下,說道。
“現在多說無益,給我安排一下,我要盡快離開帝都。”魏開灌了一口已經涼透了的濃茶,心情越發的壓抑。
“一定要走嗎?”蒙治有些猶豫,看著與自己一同處事多年的師弟。
“我可不是你,老頭子可不會為了保我再次得罪昭明武聖。”
“那你先躲在我府上吧,我盡快給你安排。”
張冀雲套上他那寬大的車夫袍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對著一個小廝耳語了幾句,小廝便跑了出去。
“你說了什麼?”蘇擇問道,遇襲的事並不想大肆宣揚。
“當然是少主遇刺的事。”張冀雲並未遮掩。
“不必外傳了,我沒有什麼大礙。”
“少主,就算您想息事寧人,但是您代表的是青木聖殿,青木聖殿的少主在帝都遇到了刺客,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張冀雲恭敬地對蘇擇說道,但是言語中並沒有絲毫要聽從蘇擇的意思。
蘇擇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一句話。
“我換件衣服,稍後就出發吧。”
蘇擇受了傷又引得魯靈的大呼小叫,蘇擇好不容易才將魯靈安撫了下來,回到房間,簡簡單單清洗了身上竟然已經結冰的傷口,並未做過多的處理,僅僅是換上了一套衣服。
剛換完衣服,太監尖銳的聲音便從客棧的外面想了起來。
“殿下,殿下。”老太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地跪在了客棧的門外。
蘇擇眉頭微皺,將魯靈剛剛準備的衣服穿了起來,對著銅鏡將自己的長發束起,便下了樓。
“殿下,您沒事吧。”老太監抱著蘇擇的大腿痛哭流涕。
“沒事。”蘇擇並未理會,甩開了老太監。
“奴才該死啊,殿下。”
“殿下在帝都遇刺,是我們的疏忽啊。沒想到魏開這歹人狗膽包天,居然敢向殿下下手,現在已經派人去追捕他,殿下請放心,過幾日定能將這個歹人捉拿歸案。”
“那我青木聖殿等你的好訊息。”張冀雲拍了拍自己的馬笑道。
“神將大人也請放心,我們大唐十分重視這件事,還請殿下多留幾天,好讓我們大唐好好設宴款待一下殿下。”
“不了,我今日就走,不過我等你們的好訊息。”蘇擇淡漠地看了看了太監總管,回到了客棧。
“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