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男女授受不親,您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動腳啊!”
她這話剛剛說完,帝長淵就直接出手,淩香寒聽到了一陣清晰的拉扯的聲音,接著她就看到了自己的底褲上破了個大洞。
“……”
“國師,您這樣不好吧!”淩香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躺著別動。”帝長淵似乎不大喜歡她現在這般的聒噪,忍不住的出口道了句,淩香寒吃癟,只好閉了嘴,用自己的目光代表雙眼,朝著帝長淵表示她不滿的心情,只不過帝長淵的視線根本就不在淩香寒的臉上,所以她的那些憤怒的眼刀子他是一個都沒有接到。
淩香寒正打算稍微掙紮一下的時候就看到帝長淵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抽出來一根銀針,她目測了一下,起碼有一手指長,看著帝長淵一臉認真的表情,她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只看到帝長淵將那銀針放在瓶瓶罐罐裡浸了浸之後拿出來,顏色都已經變得漆黑了,淩香寒看著那帶著毒氣的銀針忍不住頭皮發麻。
“國師大人,您不能這麼對我啊,我還得留著這條腿以後當牛做馬的伺候您呢!”淩香寒這話說的那是一個撕心裂肺,恨不得是生離死別的場景。
帝長淵瞥了她一眼,淩香寒那半滴眼淚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被他看的縮了回去。
“別嚎了,馬上就好。”帝長淵說完就一陣紮了下去。
淩香寒倒吸一口冷氣,她沒嚎!真的沒嚎!但是這個感覺,真的很不一般啊!
她都來沒來得及回味,帝長淵的第二針再次紮了下去,然後又是一針,紮完的時候,淩香寒是真的哭了,從眼角憋出了一滴眼淚,看起來特別的假。
“國師大人,我這膝蓋現在都能戳死個人了!”瞧著那幾乎紮成了刺蝟的腿,淩香寒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帝長淵也不搭理她,收拾了一下,叫人端來一盆水,洗了三四次手,這才擦了擦。
淩香寒沒敢動,骨頭裡癢的厲害,膝蓋骨也癢的厲害,裡面痠疼痠疼的,淩香寒恨不得自個兒把這骨頭敲碎算了,皺了皺眉頭,她以為帝長淵是要來拔針了,哪想到他徑自坐了下來,默不作聲的開始吃飯,淩香寒這會兒還在躺椅上晾著呢!
“國師大人,還有多長時間好啊!”淩香寒問道。
“一晚上吧。”他應了聲。
淩香寒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您厲害!
“國師大人,那我要不就這麼回去?”她又問道,她難不成還在這躺一夜不成!再說了,針灸哪裡需要這麼長時間啊!她回去自己給拔了不就成了。
“你能走出那個門檻,我就送你回去。”帝長淵捏著筷子瞧著她道了句。
淩香寒看了一眼門檻,又看了一眼自己被紮的不成形的膝蓋,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不是人幹的事情!
帝長淵吃飯的動作還是那麼的斯文好看,淩香寒也不跟他鬥嘴了,就這麼盯著他看,不過帝長淵倒是一點都沒有不適的感覺,依舊是有條不紊的吃著,淩香寒看著他吃了菜,吃了飯,沒怎麼吃肉。
“國師大人,嘗嘗那個排骨,味道挺好的。”淩香寒看到他的筷子都快要落下去了,眨眼就換了個方向,她自個兒都快急死了。
“嗯。”應了一聲,他夾起一塊排骨。
“那個魚也不錯,雞絲也不錯。”她連連點到。
“嗯。”他又道了句。
等到淩香寒把一桌子上的菜都點了一遍的時候,帝長淵也都吃了一圈。
“國師大人,出家人不用吃齋?”說完之後她才玩味的問了句。
“你怎得就知道我是出家人?”帝長淵擦了擦嘴,慢條斯理的說了句。
淩香寒突然被問住了,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有想過,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聽著他這個意思,難道他還真的不是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