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明卿公子,可願出仕?”白衣公子無視劉尚的求饒,看向少卿目光灼灼問道。
上官少卿執子的手一頓,便若無其事的回道:“在下對名利富貴並無所求,只想做閒雲野鶴。”
“明卿你可知拒絕我大哥,失去了什麼?”劉尚驚訝問道。
上官少卿淡淡一笑,蒼白的臉色透出一股看破紅塵的淡漠,眼神一直盯著棋盤,語氣不急不緩:“一切名利富貴,死後過眼雲煙。”
“二弟,時辰已經不早,我們該走了。”白衣公子提醒道。
劉尚看向少卿還想勸兩句,不過在看到對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只能作罷,他是真的為明卿覺得惋惜,下棋得有足夠的智謀,他真的是不可多得的謀士,若是能輔佐大哥。
“大哥,你幹嘛這麼急著離開,那個少年很不簡單,小小年紀就能有那麼高的棋藝,定是聰慧至極。”劉尚不解問道。
元方看了弟弟一眼,提點道:“聽那個少年言語間有鬱郁不得志的不甘,卻又拒絕我的橄欖枝,待回去查查他的身份,再說其他不遲。”
“是嗎?我怎麼覺得明卿頗有視錢財如糞土的高潔,又可以抵擋住高官厚祿的誘惑,是難得的人才。”劉尚反駁道。
元方恨鐵不成鋼道:“視錢財如糞土可能是本身就出生不低,高官厚祿也只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們可沒有暴露真實的身份。”
“而且,他隨身帶著護衛,身穿錦衣華服,這麼明顯尚兒你都沒注意?”元方補充道。
二人說話間來到大雄寶殿,兩名侍衛立刻將貢品和香燭獻上,今天是元方和元尚母親的忌日,可惜那個地方不許燒紙,他就每年來隆德寺為死去的母親念往生經。
連一向貪玩的元尚都收起笑容,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響頭,是的,元家乃是皇性,故而元尚謊稱自己性劉,出門在外暴露行蹤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元方閉目祈禱,虔誠的上香禮佛,母親已經去世三年了,他依舊無法釋懷,只因為心中有所懷疑,那個地方陰謀詭計,難測人心。
看著兩個人遠去的身影,上官少卿舒了口氣,回過頭就見和尚還沒走,一直看著棋盤沉思,他一直未發一言,存在感太低,若不是就杵在那裡,真就完全忘記了和尚的存在。
“大師,可還有什麼事?”上官少卿問道。
和尚念句佛號:“阿彌陀佛,老衲是想告訴施主,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好自為之。”
“多謝大師提點。”上官少卿施禮道,面上禮數週全,心裡如何想就不是和尚能猜到的了。
送走這位有點道行的老和尚,上官少卿抽了抽嘴角,原來以為出家人喜歡打禪機,說半句留半句,今日倒是遇到一個不一樣的老和尚,生怕他聽不懂。
上官少卿準備打道回府,這次的目的已經達成,雖然差點被中途插進來的老和尚攪局,好在他沒說什麼出格的話。
這邊上官少卿正準備坐馬車回去,迎面撞上趕來的姐姐上官燕,後面還有浩浩蕩蕩二十多名護衛。
“卿兒,你沒事吧!”上官燕風塵僕僕的反身下馬,快步來到上官少卿面前,不放心的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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