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樣子我真是疏於管教。”君竹覺得很尷尬,怎麼也算是第一次將二人介紹給娘子認識,就不分輕重的吵了起來,還有大打出手之勢。
小黑龍立刻恭敬垂手而立,目不斜視低頭看腳尖,靈鳶挪著小步子躲到主母身後,她敢指天發誓,這裡肯定是最安全的。
長琴搖搖頭說道:“還是孩子,玩鬧心重了些,日後可以慢慢教,相公不必大動肝火。”
“嗯嗯,主母我還未成年呢,您真是深明大義。”靈鳶露出乖巧懂事的一面,看的在場知道她平日行事的君竹以及小黑龍臉黑如鍋底。
長琴話鋒一轉道:“你叫我一聲主母,日後若不嫌棄,就由我來教你禮儀規範,賢良淑德吧。”
“好,就勞煩娘子費心了。”沒等靈鳶開口,君竹一錘定音,他不善教孩子,不想鳶兒一條路走到黑。
靈鳶可不這麼想,她錯愕的看向主母,她又不是凡人,何須學凡間女子那些東西,而且主母看上去笑的那麼溫柔,怎麼會提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主意。
小黑龍頭低的更低了,肩膀抖個不停,比起主人的光明磊落,他向來認為女人更加不可捉摸,寧願領罰也不亂站隊。
“想笑就笑,別憋死…”靈鳶咬著牙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蹦出來。
長琴輕嘆道:“相公,你真是辛苦了。”心想:不僅得忙於正事,還得操心兩個不省心的孩子。
“辛苦的明明是我,他從早到晚就坐著修煉了。”雲絕語氣中充滿了鬱悶,倒是沒了一開始的滔天殺意。
長琴在看向雲絕的時候,臉色立刻變得蒼白,想起蘇家全部的人都是眼前人殺的,再想到這個命令就是相公下達的。
“都給我老實一點,明天開始學習。”君竹丟下這句話,就拉著長琴進竹屋了。
待只有君竹和長琴二人,他才問道:“你是否還在介意蘇家滅門之事?”
“我…”長琴低下了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君竹覺得自己問的太直接了,語氣放柔和一些才道:“沒有一個男人會在自己的妻子受到那樣的侮辱,還能保持公道正義。”說到最後語氣不自覺冷了下來如數九寒冬。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自己很無恥,明明知道蘇家其他人沒有錯,卻因為一己私仇放任你做那樣的事,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長琴下意識蹲下身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下顎靠著膝蓋,顯得很脆弱。
君竹瞬間明白因何如此過不去了,長琴與他不同,他恢復記憶後便記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這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也不是最後一次,長琴卻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多人因為自己無辜枉死。
“知道他們都死了,我第一個想法是你會不會永遠記得這件事,你會不會嫌棄我,當我確定你不會嫌棄我的時候,才想起蘇家因我而亡,蘇扶固然有錯,蘇家所有的大人不一定無錯,可孩子是沒有錯的,想到這些我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自私。”長琴繼續哽咽道。
君竹沉默片刻,才道:“我曾經做過大將軍,之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因為有點小聰明,也能衣食無憂,後來我的家鄉不復存在了,看著熟悉的地方變成人間煉獄,看著所有的人都被吞噬死去。”
聽著他的敘述,長琴慢慢轉移了注意力,好奇道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相公如此存粹單純的樣子,彷彿未惹世間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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