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冰融雪消,大樹枝椏嫩綠髮芽,遍山野花含苞欲放。
皇都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穿著一身黃色袈裟的陸塵步履從容,手拿著缽盂出來化緣,這也是佛家的修行方式之一,年輕的姑娘們會為陸塵的俊俏的容貌、悠然出塵的氣質駐足多瞅兩眼,雙頰生紅暈一步三回頭離開,天朝國禮教森嚴避免了陸塵被圍觀的窘境。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個少女將包子放到陸塵的缽盂內,他雙手合十彎腰念句佛號。
“嘻嘻...”少女掩嘴輕笑一聲,這小和尚真俊俏只可惜是個和尚。
皇都早就流言四起,當今陛下昏庸無道,只愛美人、不愛江山,天天只顧著飲酒作樂,不管黎民百姓的疾苦。
“大哥怎會如此?”陸塵覺的他們說的不是大哥而是另一個人,他大哥向來不好女色性情淡泊,卻不失良善。
“老人家,你們為什麼如此議論當今聖上?”陸塵奇道。
“小師傅你應該常年在寺廟不知道也正常,當今聖上剛登基在金鑾殿上就氣暈了宰相,不高興就揚言要滅人九族。”老漢道。
“老婆子聽說聖上總共微服出巡兩次,第一次將一個貴公子殺了當場血濺五步,第二次帶著一群銀甲將軍走了不下十條街,殺了不下一百個人,當時我們大傢伙走幾步就能看到幾具屍體。”老婆婆心有餘悸的說,她可是親眼見到來著。
“不應該!”陸塵搖頭,他才不會信大哥如此殘暴。
“小師傅是出家人心地慈悲,這當今聖上好色成性連先帝的女人都不放過,簡直就是禽獸不如。”老漢插言道。
聽著這些人句句指責,陸塵心裡十分難受,必須得找大哥問個清楚明白,他相信事實真相絕對不是這樣的。
不用君竹動手,這一幫老臣就使勁的抹黑自己。這也是他自己想要的效果,流言猛於虎一人說是假、百人說就是真
金鑾殿
“陛下!末將不明白哪裡做的不好,怎可無過就削去兵權官職。”丁司臉皮抖動,忍住拔劍相向的衝動。
“不是你做的不好,而是有做的更好的人選,有能者居之。”君竹涼涼道。
“你說你無過?皇兄對戰古夏國軍隊之時,你還曾拔劍相向是皇兄沒與你計較。”三皇子上前一步道,要不是丁司這段時間沒在,他早秋後算賬了還敢出來蹦躂。
“末將當時只是一時殺紅了眼!”丁司頓時蔫了下來,此事確實是理虧。
君竹早就忘記了此事,這三弟倒是記得挺清楚,丁司勇猛有餘智謀不足,俗稱的只長肌肉、不長腦子。
“驃騎將軍到!”殿外的小太監喊到。
“參見陛下,幸不辱命已將敵國軍隊趕出邊境。”班方旺彎腰行禮抱拳道,耿立人一臉得意的看向一眾老臣。
“好!從今日起班方旺便是我天朝國一品驃騎將軍,賜將軍府,耿立人封為二品輔國大將軍,賜美酒百壇。”君竹擲地有聲道。
“多謝陛下。”耿立人滿腦子都是美酒百壇,還是三弟好、知道他就貪這杯中之物。
眾臣心裡縱然再不滿意也沒了阻止的理由,丁司則是臉色陰沉還真以為皇上那麼好心,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
散朝後讓君竹意外的是自己沒有去找陸塵他自己居然來了,兩人對視片刻想說的太多竟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我...”你先說。”兩人同時開口,君竹咳嗽一聲讓對方先說。
“大哥,為什麼百姓都叫你昏君?”陸塵問道。
“因為是昏君、就叫昏君。”君竹聳肩道。
“大哥!小弟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昏君可是為君者最不好的的評價,是會遺臭萬年載入史冊的。”陸塵急道。
“人都死了後世評價還有什麼可在乎!做人一世難得放縱不羈愛風流。”君竹玩世不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