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內,君竹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葉瑤倒是沒有這麼慘只是被幾個人抓了起來,幾個鬍子拉碴的大漢上下打量君竹一身土根本就看不清長相,大當家也在打量這小子這麼乖被自己抓來,連反抗都沒有反抗
“你有什麼遺言說吧!”二當家火爆脾氣,馬刀一橫凶神惡煞的說。
還真是土匪行徑,不應該先問一下自己從何而來姓甚名誰嗎?或是問一下自己與葉瑤是什麼關係,又或是想逃到哪裡?
“老二別急,小子你從哪裡來?和這個美人兒是什麼關係。”雖然上下左右看了一遍覺得二人應該是郎情妾意,但對方的眼神太平靜了很是不尋常。
“我從西邊而來,聽說朋友遇難特來相救。”君竹答道。
“說的好聽,我看就是一對姦夫!”二當家嗤笑一句都不信。
“我們二人清清白白,你們太侮辱人了!”葉瑤臉羞得通紅,恨不得當場找把刀抹脖子,本是出身高貴丞相千金竟然遭此大辱,
“葉瑤,不要急我跟他們解釋清楚。”雖然君竹覺得沒什麼可解釋的,目前情況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好順勢而為。
“姑且論你說的是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卻跋山涉水來救,不知你姓甚名誰?”大當家問道。
“姓墨,潑墨江山的墨,單字一個染,染指江山的染。”君竹說道。
“染指江山好大的膽子,我等落草為寇也只是求個溫飽罷了。”大當家說。
君竹嘴角一勾,像和這種土匪打交道你就得比他們更狂更傲,不然他們以為你是鼠輩連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拖出去直接殺,如此想到。
“生逢亂世正是英雄崛起之時,偏安一隅也只是暫時溫飽待到戰亂平息之後,到時諸位的死活都落他人之手,不如現在拼一個富貴長久。”君竹說道。
“好像有幾分道理,現在亂戰已起各國都想佔領更多的城池,逼的我們為了吃一口飽飯落草為寇。”大當家說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還需要猶豫什麼?”不得不說君竹的煽動力是很強的,幾句話就多了一幫造反之人。
“聽小兄弟談吐不凡又為救朋友跋山涉水而來,乃是講義氣之人,不如加入我等日後富貴有你一份。”大當家說。
這不愧是能做首領之人,雖然不一定有多高學識,擋不住眼力好,眼兒多,幾句話就知道君竹是可用的大才,現在已經有了野心日後必是一方梟雄。
“願為知己者死不如今日義結金蘭,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何?”君竹說道。
“好一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這樣辦!”大當家也是爽快之人,認定了就憑說話就如此讓人熱血沸騰,他日必將有大作為結交一下有何妨?
大當家:班方旺,二當家:耿立人,君竹用的名字是墨染,二人一聽他的名字便知出生定是不凡,天朝國三次為賤,二字為貴,不由更生幾分敬意。
葉瑤則是聽得目瞪口呆,以為此次必死無疑還在想若是能和大殿下死在一起也算是老天待自己不薄,從小自己就喜歡跟在他的後面,長大了需要避嫌好久不見。
“你確定你不是女人麼?”二當家留著哈喇子看著君竹,之前一直覺得葉瑤那個娘們長得好看,今日一見這三弟才是真正的美!
“二弟,不要亂說話。”大當家提醒道,已經感覺到了三弟的殺意。
“既然葉姑娘是三弟的朋友,日後也是我們兄弟二人的朋友。”大當家笑道,緩和肅殺的氣氛。
“今日我三人義結金蘭,乃是人生一大快事,應當喝個不醉不歸。”大當家說道。
“好,不醉不歸。”君竹只是掃了二當家一眼,真是個光長肌肉不長腦子的憨貨。
法華寺內,枯黃楓葉鋪滿了院落,圓圓的包子臉笑起來小小梨渦隱現的姑娘正和寂塵說著什麼?寂塵薄唇開合間聲音悠遠而空靈,眼神似可包容萬物,一身灰色法衣行走間步履從容。
“塵哥哥~我們來下棋好不好?”丁顏笑道,她可是打聽清楚了,寂塵除了誦經禮佛便是下棋。
“阿彌陀佛,小僧需要做晚課,女施主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寂塵畢竟是半路出家曾有過心儀的女子,我怎會看不出對面女子是什麼心思。
“那你做晚課吧!”丁顏拉個蒲團坐下,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寂塵。
寂塵旁若無人的誦經禮佛,抄寫經書,背誦經文,整整兩個時辰,直到鐘聲響起這才從容起身,將所有的經書整齊放好回到禪房睡覺。
“女施主請留步,你休息的客房在那邊!”寂塵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丁顏跺了跺腳,我畢竟是女兒家不好繼續跟只能嘟著嘴往相反的方向而去,寂塵毫無波瀾的眸子一閃該跟方丈打聲招呼才是。
蓬萊仙山,君竹的畫得替身盤膝而坐拿著千里眼,看著鏡中的一切才明白過來,天道也會因為事態的發展而採取相應的措施,君竹去救葉瑤還是沒冒險讓替身出去,而是留了一些仙力開啟蓬萊山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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