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陽光溫暖照在屋子,君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掃清一身疲憊,還沒等愜意幾分鐘。
“蕭致遠站這幹嘛呢?”君竹揉了揉眼睛,發現床前蕭致遠死盯著自己。
“小子等道長醒來一起去找婉兒。”蕭致遠黑眼圈很重,明顯昨晚沒休息好。
“你不是手握重兵麼?讓他們將城裡搜查一遍。”這事他還沒想好對策,這蕭致遠太急了一些,君竹拿起桌上茶壺,倒了半天沒一滴水。
“小子都將城裡翻了三遍了,連小衚衕都搜查過,就是找不到婉兒的蹤跡。”蕭致遠皺眉說道。
“你再去翻一遍,我先失陪一下。”君竹打著哈欠往外走,他可不著急找木清婉,在他看來能和廖勇正相處這麼久,也不會這幾天就出事。
“道長你去哪?”蕭致遠扯著君竹的道袍,差點讓他直接撞門上。
“你有病啊!我去喝口水、洗把臉,急急什麼?木清婉又不是第一次和廖勇正認識,這兩個都認識十年了。”君竹一腳將蕭致遠踹飛,老子可不是你的專用屬下。
蕭致遠整個人都呆住了,這還是平生第一次敢有人不客氣踢他,若是君竹知道對方的想法,肯定再補上幾腳,以為自己多了四條腿屬螃蟹的橫著走。
“將軍!”一個小兵從暗處閃出,將坐在地上的蕭致遠扶起來。
“不用你扶,今天你就當什麼事都沒看見。”蕭致遠渾身殺氣,沒料到一言不合就動手,才被對方踢了個正著。
“屬下明白。”小兵恭敬的單膝跪地領命,再次隱沒在黑暗中。
用完豐盛的早飯,君竹便拉著子闌在小院裡畫符,整個院子都是黃紙亂飄。
“師傅,昨晚黑白無常不是都解決孤魂野鬼了?”子闌撓著頭,不懂為什麼還畫符。
“學道法應該勤加練習,黑白無常雖然解決了那些孤魂野鬼,但不代表鬧騰的如此兇,對老百姓沒有任何影響,還是多發點去煞符。”君竹徐徐說道。
蕭致遠臉色難看的來找君竹,對方光做這些也不想著如何救婉兒。
“蕭致遠你來的正好,這些符你派些人發出去,給老百姓辟邪去煞,一戶就發一張去煞的,一張驅鬼符吧!”君竹將老厚的兩疊黃紙,遞給蕭致遠道。
“道長一下午都在忙這些,可想出找到婉兒的辦法?”蕭致遠語氣低沉,眉頭緊蹙問道。
“自然是想到了。”君竹語氣淡然,一派高人風範,在眾人不解詫異的目光下,甩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符紙。
“這不是那隻狼妖麼?”在一邊玩螞蟻的珠珠,嗅著鼻子聞出狼妖的氣息。
君竹看狼妖昏頭轉向,腦袋一直晃來晃去,知道這是被困了一天一夜後遺症,他直接將茶杯裡的水潑狼妖臉上,頓時對方顫抖了一下清醒了過來。
“臭道士,小爺今天就吃了你。”發現身上束縛不見了,狼妖張開血盆大口就想咬人,君竹早有準備,手中定身符直接拍在狼妖頭頂,狼妖衝向君竹的動作一滯,保持金雞獨立的姿勢。
“死性不改!我是讓你出來做事的。”君竹勾了勾嘴角看向狼妖,手中出現了十幾張道符,若是對方還不聽話那就吃點苦頭。
“真笨。”珠珠戳了狼妖一指頭,對方“轟”一聲結實的倒在地上。
君子揭了狼妖頭頂的道符,對方正疼的齜牙咧嘴,那聲音和狗狗在喘氣一樣,“呼哧呼哧”還很生氣的樣子。
“你想讓小爺辦什麼事?”狼妖看著君竹手裡的道符,露出了忌憚之色。
“你們妖族的鼻子靈,雖然你不是狗,但好歹也是狼應該鼻子也很靈。”君竹喝了口茶道。
“小爺鼻子是很靈,你拿我和狗那種上不得檯面的小妖比。”狼妖先是得意,回過味頓時就炸毛了。
“那就行,我要你找一個人,找到了還你自由,找不到我鎮壓你一千年。”君竹邪惡的道。
“你說殺了小爺,那還有幾分可能,鎮壓小爺你是不是說大話了。”狼妖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