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朝代?”君竹好奇了,現代可是講究水蛇腰,這裡居然喜歡水桶腰,還稱之為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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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啊!”子闌詫異的看向師傅,這避世隱居的多徹底,連年號都不知道。
憐蓉看兩個男人無視她,還在那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丑,頓時心裡的怨氣更重了,臉上和肩膀上的符紙顫抖“砰”化為碎片無力飄落。
“不好!”君竹剛反映過來自己跑題了,回頭就發現子闌被女鬼掐著脖子,這女鬼也知道欺軟怕硬。
“憐蓉,有話好好說!我可沒想把你打的魂飛魄散,不然你早死了。”君竹看女鬼抓住了子闌,也不好直接衝上去,萬一不小心讓徒弟掛了,豈不是便宜了秦廣王。
“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和那個老不死的是一夥的,上一次就有一個臭道士,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對付我,不然那老不死的早見閻王了。”憐蓉聲聲都是控訴,還有濃郁不甘的怨氣。
“我可以幫你投胎轉世,讓你不需要在此當人間遊魂。”君竹勸道。
“我不要投胎轉世,我用我的生生世世,去換那個老東西下地獄。”憐蓉很激動,子闌脖子上出現了青紫的印記。
君竹無奈,從口袋裡取出道道符紙,咬破手指開始畫血符,沒一會就臉色蒼白了起來,他手掐法決念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九字真言,所有的符紙一飛而起,直接衝向女鬼的面門。
“道長!道長饒命,小女子知道錯了。”許是感受到了那滔天的壓力,憐蓉趕忙磕頭求饒。
“我本意不想趕盡殺絕,你也是可憐人,我並不是想幫廖老爺,而是讓你不用在這裡受苦。”當然也是看在二十年的時間,身上都沒沾染多少黑氣,說明憐蓉本性善良沒有作惡。
“多謝道長,小女子就是有口怨氣難平,廖天良真是個畜生啊!還請道長為我做主,我死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個月身孕,他該死,該死!”
憐蓉說道後面又開始變得猙獰起來。
君竹瞭然為母則強,剛剛有了一個月的身孕,自己可能都還不知道,就命喪摯愛之人手上何其殘忍,這女人沒有變成惡鬼已經很難得了,難怪師傅只是保廖天良,而不是直接將憐蓉殺了。
“我再問你一事,廖府的那幅人皮畫是怎麼回事?”君竹總覺得事情很複雜,這世界明顯茅山派氣運很強,冥冥中可以感知一些天意,這讓自己碰上絕對不是偶然。
“是廖,廖,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似乎被什麼給抹去了記憶,快要說出真相的憐蓉痛苦的捂著腦袋,只是重複一個字:廖。
“廖勇正?”君竹覺得八九不離十,不過一個六歲的娃娃,如此血腥殘忍太奇怪了。
“好像是!”憐蓉不確定的道,她越努力回想腦袋越痛。
天剛剛黑下,君竹手指一彈點燃一根香,很快黑白無常便如同瞬移一樣,來到了君竹的面前。
“憐蓉需要你們帶去投胎,辦的好了我給你們燒紙錢,辦不好了我去閻王殿揍你們,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君竹警告黑白無常。
“哎,知道,知道,茅山送來的人,地府一向禮遇有佳。”心裡則是暗罵,每一代的茅山掌門都這麼橫,他們都是鬼差最怕的就是道士,自己哥倆只能唯唯諾諾。
“道長!我要...”憐蓉不甘心的想說報完仇才走。
“你不能沾染殺孽,否則會墮入地獄永不超生,至於廖天良雖然陽間沒有判刑,但他走不過十殿肯定會被打入地獄,公道自有閻王判決。”君竹揮揮手,黑白無常就帶著憐蓉走了。
“兩位大哥別走啊!我們聊聊閻王殿是啥樣的。”子闌激動的揮手,這可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啊!
“你再揮手,他們就可以回來抓你提前去投胎了。”君竹涼涼的道。
“嘿嘿!他們那麼怕師傅,師傅這麼厲害,肯定是不敢抓弟子的。”子闌嘿嘿傻笑,心裡膽肥了許多,所謂靠山硬可以橫著走,他深深覺得師傅厲害無比。
君竹將那幅人皮畫燒掉了,這玩意陰氣這麼重沒了憐蓉在此坐鎮,很容易就招惹其他的鬼物,他還在廖符的宅子裡貼了很多去煞符,驅鬼符,倒不是保護廖老爺,而是這幫下人的生命安全。
翌日清晨,廖府周圍的黑氣散去,陽光暖暖的照在院子裡,忙碌的一群下人臉上多了一絲紅暈,而廖老爺瘋了,天天唸叨著彩霞對不起,蓉兒我不是故意的,勇兒你回來看我了。
君竹覺得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可能冥冥中白雲子也在指引他,接下來就該去查查廖勇正了,世界這麼大隨便走走,搞不好下一個便是自己的任務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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