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著孟成豪伸手指了一下坐著的程辛亥,提著一個木箱子走了過去:“這位先生,這是我家少爺的酬金。”
程辛亥:“孟大哥,既然我們拜了把兄弟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氣。”
武一鳴一聽,急了:“喂,辛亥,我們幾個跟著你跑那麼老遠,你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還有我,我的那一半啊,你忘了?”
程辛亥尷尬,白一鳳與許青青倒是笑的開心,孟成豪說道:“之前我沒收了你兩箱寶貝,辛亥兄弟你還是收著吧,不然我會於心不安的。”
“是啊,那麼大兩箱寶貝。”武一鳴走過來,開啟木箱掀開紅布一角,裡面碼放著包好的紅紙筒銀元,“孟長官,這是多少哇?”
孟成豪看了一眼管家,管家伸手說道:“啊,三千大洋。”
“三千大洋,也太少了吧?”武一鳴瞅著孟成豪,說道,“我們那兩大箱寶貝可老值錢了,怎麼也不止這點兒錢吧,孟長官你還真大方,哼。”
程辛亥:“一鳴,不要亂說話,傷了兄弟間和氣,三千大洋不少了。”
武一鳴:“他跟你拜的把子,不是跟我……算了,唉!”
孟成豪嘴角含笑,抬手道:“你把紅布拉開,裡面還有。”
“四條小黃魚,嘿,這不錯,不錯。”武一鳴樂開了花兒。
程辛亥鄙視道:“你能不能沉穩點兒啊,把我的臉丟盡了。”二位小姐看著忍不住發笑。
“說好了啊,我們一人一半。”武一鳴拿在手裡掂了掂。程辛亥看不下去了,皺眉道:“一鳴,你坐下成不成?斯文點兒,就跟牢裡放出來多年沒見著錢似的。”
武一鳴坐在白一鳳與程辛亥之間,手裡摩挲著金條:“辛亥,要不這金條都給我,改明兒我再還給你。”
“幹嘛,又想去卡薩夜會舞小姐?”程辛亥此話一出,引得滿堂大笑。
武一鳴瞅瞅一旁的白一鳳,表情擰巴:“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
孟成豪:“一鳴兄弟好這口嘛,我們不介意,呵呵。”
“誰說不介意了。”白一鳳哼了一聲,挪向許青青。
“我,我……我是想做個買賣,不是找舞女,你們想錯了。”武一鳴一急胡亂說了。
白一鳳一驚:“喲,一鳴,你會做買賣?真看不出來呀,呵呵。”
程辛亥:“你們別聽他胡謅,他哪兒是坐的住的主,肯定拿去哄……”武一鳴咳嗽兩聲,程辛亥閉嘴。
綠梅扶著孟廣昌來到,孟成豪站起來:“父親,這位是我剛義結金蘭的兄弟,程辛亥。”
“見過伯父。”程辛亥等人站起來。
孟廣昌打量一番四個人,微笑著點頭:“都是有為青年啊,呵呵,坐,坐吧。”
程辛亥坐下,扭頭小聲說道:“揣進去,都給你,別丟人現眼。”武一鳴點頭應聲,把金條揣進褲兜。
“聽成豪說,你幫我們孟家選擇好了風水寶地。”孟廣昌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此前他把你抓進了牢房,回來後我得知此事把成豪好好教訓了一通,對你這樣的風水大師怎能這般無禮呢?”
孟成豪:“父親說的是。”
“伯父,孟大哥說的好,我們不打不相識。”程辛亥笑著說道。
孟廣昌:“哎,你們既然結拜成了兄弟,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叫我伯父了,以後就把這裡當做自己家。”
“辛亥,你該叫義父了。”許青青笑著說道。程辛亥看她一眼,微笑著:“義父。”
孟廣昌點頭,寒暄幾句,然後咳嗽兩聲站起來:“你們年輕人多聊聊,我去叫人做幾樣好菜。”
白一鳳:“是啊,回來的太匆忙,我們在寧波海鮮都沒吃夠呢。”
許青青:“三姐……”
孟廣昌笑著說道:“好說好說,我馬上叫人開車去買海鮮,讓你們吃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