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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木箱掀開,大鬍子李坤撿起一個銀制酒杯,手指彈了彈發出清脆的響聲:“這是什麼?別跟我說是不值錢的破銅爛鐵。”
孟長官接過來仔細打量,翻轉過來看見杯子底下刻著的字跡:“明嘉慶年制,做工精緻,非尋常家的器物。”
武一鳴:“這是仿品,這年頭造假的人多了,再說銀制的飾品器物普通人家就有,根本算不得什麼。”
“仿品?”李坤從旁邊的木箱裡捧出來一個沉甸甸的金碗來,說碗也不叫碗,倒像是個金缽,直徑約五寸通體金黃,四周鑲嵌著藍綠寶石與紋飾,“這麼大一個金碗總不是仿品吧,從實招來!”
“給我看看。”孟長官眼睛一亮,饒有興趣地看了一遍,見箱子裡還放著一根長九寸、食指粗細的銀棒子,說道,“金臼銀杵,皇家禦用器皿,用於搗藥,某些草藥很特別必須要用金銀器搗碎才不失藥性。”
武一鳴:“怎麼可能呢?不就是個搗藥的嘛,過去有錢人家不也有嗎?”
孟長官:“一開始皇家專用,後來皇帝禦賜給有功的大臣,也就慢慢傳到了民間。”
“長官慧眼如炬,竟識得如此寶貝。”李坤豎起大拇指拍著馬屁。
孟長官看了一下白裙姑娘,收回目光:“小時候聽我爺爺說起過,今日得見此寶,實乃三生有幸啊。”
“這都傳到民間了,也算不得什麼寶貝吧。”武一鳴低聲說道,程辛亥盯著他,看得武一鳴心裡直發毛,武一鳴攤了攤手也是十分後悔,真沒想到回來才三天就出了這檔子事。
程辛亥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說道:“我家以前還算富裕,這金盆銀杵是我孃的嫁妝,多年前家裡的産業被惡人勾結土匪搶了,我帶著家母這些遺物逃到了武漢,之後跟著戲班來到上海安家。”兩位姑娘目光投向虞姬,顯得一臉同情。
李坤:“是嗎?你家原來是做什麼的?”
“家母早年守寡,勤懇勞作,積攢了豐厚的家産。”程辛亥回道。
李坤質疑道:“怎麼可能,孤兒寡母的活著都不容易,下地幹活就更難了,還能積攢豐厚的家産?我看你是故意騙我們的吧。”
程辛亥:“家母請了長工,經年累月攢錢便購置了大量良田,有何不可能?”
孟長官微微點頭,把金盆銀杵遞給李坤,彎腰撿起箱子角落的一塊玉,拿在手裡翻過來檢視底下的印,眉頭一蹙:“這王璽總不該也是你娘留下的吧?”
戲班眾人一驚,程辛亥脊背發涼:“這……”
紅裙美人微笑道:“說不定他娘老家祖上是個王侯貴族,這也不無可能。”
孟長官盯著虞姬,問道:“那你娘姓什麼?”
李坤不耐煩道:“孟副局長您別問了,肯定是從盜墓挖出來的,您瞧他一個戲子怎麼會有這些寶貝呢?”
孟長官嘴角一挑:“是啊,玉乃王者之器,權力之象徵,一般盜墓賊不會拿,更多的是毀掉,你倒是膽大連王璽都帶出來,哼。”
李坤對左右吼道:“把他們都抓起來!”
老班主、劉瑞頓時慌了,武一鳴推開抓著他的小警察,喊道:“這王璽是假的,假的,放開我……”
孟長官伸手示意,幾個警察停下動作,孟長官問道:“還有什麼發現?”
後面擠過來一個小警察,遞上羅盤和相書:“長官,在這兩個大箱子的房間裡發現了這個,您看。”
“我的相書,給我!”程辛亥失了方寸,激動起來,“這是我師父留給我的,你們不能拿走!”
孟長官翻看幾頁,氣定神閑道:“現在有什麼好說的,如實招來。”
武一鳴:“我兄弟跟著他師父學了蔔算之術,時不時的擺攤算命,這又沒什麼好奇怪的。”
孟長官兩手掂了掂相書和羅盤,反問道:“紫薇命數,風水堪輿,羅盤定位,不是盜墓賊又是什麼?”
“這……”紅裙美人峨眉微蹙,看了看箱子和他們手裡的東西,“這還真是哦。”
“三姐。”白裙姑娘扯了扯她的裙擺。
“哦,我是說虞姬不光戲唱的好,還能有這麼大本事,不得了,是個人才呀,呵呵。”
“三姐,你怎麼,怎麼火上澆油啊你!”
老班主百口莫辯,站在一旁唉聲嘆氣,劉瑞滿臉急切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程辛亥抓緊武一鳴的胳膊,低聲道:“不要亂來,聽我的。”
“怎麼辦,他們要抓我們啊。”武一鳴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