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上前看了一眼碎裂一地的木門,然後露出一個標準的職業微笑,對著張漠等眾人說道:
“我們如意樓包間的木門,都是從歐洲進口來的,純手工打造的實木門,到店價格為三十萬一扇。”
“什麼?”
“一扇門竟然要三十萬,你逗我呢吧!”
“你當你們這是金門呢啊!”
張漠等人紛紛表示懷疑。
大堂經理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各位先生小姐不信,我可以讓人取來相應的票據!”
這回眾人可傻眼了,人家既然敢這麼說,就一定是有根據的,雖然今天來的這些人,無論哪一個家裡都拿得出這三十萬,可拿的出並不代表願意往出拿啊。
他們平時的生活費都很豐厚,但卻不代表他們能一次性拿出三十萬來,更何況還是因為一扇破門而掏出三十萬來,更叫人難以接受。
見眾人沉默,先前的安保隊長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幾個,誰來把帳結一下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承擔,最後眾人紛紛把目光集中在張漠的身上。
張漠自然也不願意承抬這三十萬,之前他以種種理由說服了家人拿出一百萬,與老虎一起請賈大師出手,已經讓他爸爸很是不爽了,如果這回在因為一扇門在向家裡要三十萬,那他爸還不得把他的皮給扒了啊。
張漠把頭一扭,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一時間,現場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呵呵,你們以為不說話這事兒就完了?”安保隊長髮出一聲冷笑,而後態度強硬的說道:
“兄弟們,上,把這些人都給我抓起來,然後挨個給他們家裡打電話,讓他們的家人帶錢來贖人,我就不信了,還有人敢欠我們如意樓的錢!”
別看安保隊長剛剛對王子那麼慫,那是因為他知道王朝集團的恐怖,所以才會對王子表現出那樣的態度。
而像張漠等人這種家裡邊有點閒錢的小富子弟,還真就入不得他的法眼,他們如意樓怎麼說也是開了這麼多年的老字號了,除了那些手眼通天的人招惹不了,其它的還真就不在乎,所以對他們的態度自然就很是不屑。
見安保人員上前,張漠等人頓時就亂作一團。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這門也不是我們砸壞的!”不知道是誰先喊了這麼一句,其他人馬上就響應了起來。
“就是,我們就是來吃個飯,門是鄧雙撞壞的,你們要找也是找他啊,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對,就是鄧雙撞壞的,我們都可以作證。”
“就是他!”
剛剛還稱兄道弟的眾人,瞬間就轉變的嘴臉,紛紛開口擺脫責任,指認起鄧雙來。
梁詩鄧雙兩人根本就沒想過剛剛還吹虛他們之間友誼深似海的眾人,怎麼轉眼之間就置他們兩人於不顧,同時還將他們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一時之間兩人全都愣在那裡。
安保隊長見狀,臉上滿是不屑之色,像他們這種一遇到事就互相拆臺的朋友,他見的多了,這就是老話說的:有富可以同享,有難卻不能同當的朋友。
但他卻根本不可憐鄧雙兩人,他伸手懶洋洋的一指鄧雙與梁詩兩人說道:“兄弟們,那就先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等一下!”
站在一旁的王子忽然開口說道。
“王公子,不知有何吩咐?”安保隊長像只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的走過去躬著身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