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的教工食堂中。
“張老師,你不是在土木系教材料力學嗎?這個叫齊天的學生你認識嗎?”
“不認識,我教的是三到五班,一到二班好像是田老師教吧。”
“田老師,快說說,這叫齊天的啥背景啊,怎麼還沒畢業就欠一千多萬呢,這是不是吹牛b呢。”
“對呀,對呀,田老師,你快說說吧。”
一時間一群年輕的老師都圍到一名五十多歲的老頭身旁。
“這個……”
田老師哪記得誰是齊天啊,他除了這兩個班外,還有其它的教學任務,除了少數學的特別好的幾個外,其餘的學生他連面熟都不熟。
本想說不知道的田老師看著周圍這麼多雙眼睛,臉上一紅,心想要是說不認識,那這些人肯定會覺得自己教學不認真,連班裡的學生都不認識,如果在有好事者將這事兒捅到上面,那說不定還要受處罰。
“這個齊天啊,我知道,這小子,平時我就看他賊眉鼠眼的,一上我課就左張西望,時不時的還藉機找女同學搭訕,所以說他欠下一千萬,這事兒我覺得錯不了!”
根本不知道齊天是誰的田老師在心中想了一番,能欠別人一千萬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於是他便私自給齊天加了些“戲份”,以些來滿足這些人的好奇。
“真的啊?”
“這小子可以啊,不過發生這麼一齣戲後,我看他在學校裡好像要混不下去了。”
“要不……咱們也去看一看?”
不知是哪位老師提的意,眾人一聽頓時都來了興致,於是紛紛響應,不多時,又一股由青、中、老三代老師組成的洪流,也昂首闊步的向校廣播站進發了。
…………
從校工食堂到校廣播站的距離,如果走著去的話,20分鐘就可以走到,如果慢跑著去的話,8分鐘左右就能到。
而就是這短短的8分鐘路程,對於建工一班的導員張小東來說,簡直就像是西遊記中西天取經的路途一般,充滿了磨難。
先是系主任打電話說馬院長給他打電話了,說快點解決這事兒,以免引起其它不必要的麻煩。
可電話才放下沒幾秒,馬院長就親自打電話來,說這事兒的事態有些升溫,需要快速解決,防止事態更一步惡化。
然而他這邊才保證完,說一定快速,乾脆的將此事解決,那邊就又來電話了,說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副校長等校方高層的重視,還說這種私事怎麼能佔用學校資源,而且對學校風氣的影響太惡劣了,說要是解決不好,就從重處理。
張小東此時的心情,簡直都有拿刀殺人的心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看起來有點b錢的富婆,竟然這麼能作,今天這事兒要是不能善了,那別說他以後的升遷路了,就是能不能繼續當導員都是兩說了。
“齊天,你這個小b崽子,你等老子解決完這事的,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小東惡狠狠的咒罵著齊天,可腳下卻半點不敢停頓。
就在校內各方都為這條廣播而興起時,作為這場建校以來最大的“運動”的主角齊天,此時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全然不理會外界的騷動。
他也聽到了黃露的廣播,也猜出了黃露那惡毒的想法,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別人對他的標籤是億萬富翁,還是億萬負翁,只要是別惹到我頭上就行。
而對於黃露這種上躥下跳,喜歡借勢煽動群情博得眼球的人,現在最好的打擊方法就是漠視,然後讓她在無盡的仇恨和計謀失敗的痛苦中自我折磨。
齊天自然不會放過她的,但報復不是現在,也絕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出手將其摸殺,他說過,要替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找回所有的仇怨,所以好戲還在後面,至於現在麼,讓她先跳跳又有何妨?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齊天感知了一下門外的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