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帝說著,眯眼看向了鳳文瑾,這個瑾兒,這麼大了,怎麼還這個調皮性子?連爹都坑?
鳳文瑾:“……”
鍋終於還是砸在了他的頭上。
“瑾兒,來,替你父王和皇叔喝幾杯。”慶安帝道,“我西楚的男兒不是孬種,即便十五六歲,也依然能喝酒,來,喝。”
“對,世子,替你父王喝吧?”臣工們也附和。
之所以附和,有人是在跟鳳天墨示好,有人則是看不下去鳳文瑾屢屢坑爹的行為。
鳳文瑾今兒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醉醺醺的回去後,府內上下的人都心疼壞了,尤其是蕭靜雯。
但蕭靜雯最為清楚鳳文瑾今兒為何被灌了這麼多酒,還有他坑爹的事兒。因此蕭靜雯沒有偏袒,只是讓人給煮了醒酒湯。
蕭靜雯倒是很心疼鳳天墨。
“天墨,你這個爹,當的不容易啊!”
“這些年,我看著都心疼。”
“要是別人,早放棄,再生了,但是你……”
“一直沒有放棄我們的瑾兒,一直包容著瑾兒。”
蕭靜雯私下跟鳳天墨說。
“誰讓他是我們唯一的獨子呢,更何況,他是你生的。”鳳天墨拉著蕭靜雯的手,道:“我這是愛屋及烏。”
“天墨。”
“靜雯,再幫我生一個女兒吧!”鳳天墨道。
“我也想啊,可是這麼些年了,一直沒有身孕,我又這麼大年紀了。”
“喝了這藥就有了。”
鳳天墨回來就讓人把藥抓來,熬上了。
這會兒,他把熬好的藥遞給了蕭靜雯一碗,自己喝了一碗,隨即就攔腰抱起了蕭靜雯,往床榻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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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這邊,除夕夜宴結束時,九九要回去,但被謝夫人攔住了。
謝夫人又是磕頭,又是言謝,折騰了好半天,九九才回了住處。
一回去,九九就召出了之前派去尋找冬不寒蹤跡的人,詢問冬不寒的下落。
不是無緣無故問。
是因為鳳文瑾的話。
鳳文瑾說東蒼最近換了新君,還不贊成冬不寒那一套。
也就是說,東蒼新君不是冬不寒,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