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明日,他頭上的花變成了紫色,他的毒還沒有解,那他就完蛋了。
西風道人也開始焦灼了,但他的焦灼,源於他不能解這個毒,他覺得自己很失敗,無能,而非擔心自己因為這毒死掉……
他從未表現出對死亡的恐懼。
他只表現出瞭解不了毒的抓狂。
等到最後一天,還是那個茶攤,還是那群圍觀的老百姓,還是九九,南元香,以及西風道人。
西風道人頭頂的花已經變成紫色了,且蔫蔫的,有枯萎之勢,而他的解藥,還沒有研究出來。
九九看了看日頭,道:“道士,願賭服輸,還三千兩黃金吧?”
“……”西風道人不說話,只垂著頭,一身的陰鬱氣息。
他不甘心就這樣輸了!
“你難不成要耍賴?”九九說著冷哼了一聲,雙臂環繞在胸前,滿是嫌棄之態,“你一個大男人,希望不要那麼沒品。”
“對啊,願賭服輸,還錢?”
“大家都看著呢,你賴不掉。”
百姓們也幫九九。
“我……還……”西風道人認輸了,他無力的閉了閉眼,從身上拿出了一摞銀票憑證,遞給了九九,“這場比試,你……你,你……贏了……”
“我……認輸。”
九九接過銀票,數了數,黃金換成銀票,可不少呢,她算了好一會兒,才算完,確定數額不差。
她道:“這還差不多。”
南元香也激動壞了,她看著九九手裡的銀票,道:“九九,你真的做到了,你真的幫福安弄回被騙的錢了。”
“他知道後,一定會很開心,很感謝你。”
“你真的,太棒了。”
九九弄回了這一大筆錢,南元香比九九還要激動,她拉著九九的手,一直在笑。
圍觀的老百姓們也很敬佩,“小姑娘,你太厲害了。”
“之前是我們小看你,還瞎操心,覺得你不該拿自己的婚事做賭,對不起。”
“不客氣。”九九無所謂的說。
人群中,還有一個揹著揹簍,揹簍裡又揹著個五六歲小男孩的中年男子,他跪在了九九面前,哭著說:“姑娘,你毒術這麼的厲害,能不能幫幫我?幫我娘子解毒?”
“五年前,我娘子上山採藥,中毒後昏迷至今,活死人一個,我真的很想她能好起來。”
“求你了,幫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