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涼湯,不燙,喝了很解暑,很舒服。”
一般情況下,聽到皇上賞賜,不會有人說什麼,也不會懷疑什麼。
可帝江卻眸光一冷,一腳踹上了身後的門,然後一步步危險的走向了宮女。
宮女感覺有些不好,她緊張的問:“質子殿下,您,您這是幹什麼?”
帝江冷笑了一聲,手伸向了宮女的頭,摸到宮女頭上那支髮簪時,他停下了手,玩味的摩挲了起來,目光中透著幾分狠。
宮女和帝江離的較近,帝江的動作又有些曖昧,她不知帝江用意,臉瞬間紅了。
“殿,殿下,您這是……”做什麼?
話音剛落,帝江就拔下了宮女頭上的髮簪,快準狠的從宮女側頸刺入。
一支簪子,大半截都刺入了宮女的頸間。
宮女都沒想明白為什麼,就斷氣倒地了。
帝江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被濺的血跡。
初陽不解:“殿下,您這是……”
“宮裡就沒有宮女戴簪子。”帝江道:“昭寧帝也不會給宮裡每個人送湯。”
“他沒那麼閒,也沒那麼無聊。”
“此人,估計是帝朝陽的人。”
“帝朝陽看沒機會弄死我,好嫁禍給西楚。就送兇殺人,好達成目的。”
“我竟還以為他被關牢裡了,就不會興風作浪了,沒想到他就早佈置好了,他到底是不願意放過我。”
“呵!”帝江怒衝衝的扔了手裡已經染血的帕子,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包藥粉,灑在了斷氣宮女的身上。
宮女整個人,連帶剛被他扔了的帕子,瞬間化為烏有,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就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
帝江見怪不怪的繼續說:“我沒猜錯的話,那碗粥,有毒。”
“我試試!”
初陽急急找了根銀針,試了一下粥,銀針變黑了,果真有毒。
“殿下,帝朝陽好陰狠!”
帝江面色緊繃,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他血債血償。”
·
秋水居內。
九九蒙著眼睛,靠氣味識別面前的藥物,旁邊青子看著。
青子一連讓九九聞了十味藥,九九都準確的說出了藥的名字。
到十二味時,九九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