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停下了寫字，伸著脖子，好奇的看向了秋霜。
那一臉八卦的樣子，萌死了。
帝江咳咳了兩聲，故作可憐的說：“九九，你是不喜歡帝江哥哥教你寫字嗎？所以才三心二意的？”
“要不要，給你換齊大人？”
“帝江哥哥雖然會因此傷心，但傷心幾天就好了，你的意見最重要。”
“不不不。”九九道：“帝江哥哥最好了，九九喜歡讓帝江哥哥教。”
“而且母妃也說了，帝江哥哥學識淵博，什麼都會，又知道怎麼教九九，比齊大人更適合當九九的老師。”
“齊大人雖是第一大儒，但不見得就比帝江哥哥教的好。”
“因為帝江哥哥更懂得怎麼讓九九主動去學。”
最後這話，倒是真的。
例如此刻，九九就因為帝江的話，再不三心二意了，她專心寫字，心無旁騖。
她還不屑的說：“熱鬧有什麼好看的？九九再不看熱鬧了。”
帝江欣慰的笑了笑，“帝江哥哥現在相信九九喜歡讓帝江哥哥教了。”
九九練習著字，帝江在一邊看著，時不時還握著九九的手，一邊紅著耳根子，一邊帶著九九寫幾個字。
帝江年幼時就愛讀書，來到西楚為質，也每天手不釋卷，還常常練字。
他的字寫的非常好，令九九很佩服。
九九被帶著寫完字後，又自己練習了起來，她沉浸在寫字中，寫了好久，這才停下。
帝江看到她寫的字，道：“九九的字，最近有進步了。”
“帝江哥哥教的好。”
“今日的學習就到這裡了！”帝江看時間差不多了，將帶來的書放進了箱籠。
九九道：“九九幫帝江哥哥。”
九九幫著帝江收書，她不自知的，手幾次碰到了帝江的手，帝江總會因此耳根子泛紅，但她卻察覺不到。
箱籠收拾好後，帝江拿著箱籠，和初陽匆匆離開了。
出了秋水居後，初陽不解的問：“殿下，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後面沒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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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閒下來後，終於有時間去看昭寧帝給李妃送來的東西了。
是一張畫像。
李妃的畫像。
昭寧帝親自畫的。
九九和李妃可不知道，李妃盯著畫像，半天沒有看出什麼來，便不看了，扔到一邊。
南元香也來了。
九九和南元香看著畫，兩人討論了起來，“畫上這個鬼，是誰啊？”
李妃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看這畫工？夢遊畫的吧？”南元香說著，捂著嘴，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九九贊同的點頭，“嗯，夢遊畫的，就是不知道是誰畫的？簡直難以直視，父皇是不是送錯東西了啊？”
話音剛落，蕭妃到了。
蕭妃是哭著進了秋水居的，她一進來，就跪在了李妃和九九的面前，道：“李妃娘娘，公主殿下，求求你們，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