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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春夏秋冬的職位大小也是根據這四個節氣一次排列的。雖然排在前頭的會比後頭的年輕,比如呂秋蟬就要比李冬青年輕不少,但是按照座次,李冬青還是最小。此外這四人也各代表了四個節氣,春是為生,是治療中的高手。夏則是火攻的好手,像是要焚燒一切敢於阻擋他的東西。秋卻是收割之意,也是死門,更多的能耐是打磨對手的意念。冬這是寒冰的意思,剛好與夏相反,是要將一切阻擋之敵都冰封起來。四人中任何一人在江湖中走動的話,都是很少有人能夠攔得下來的,何況這次四人齊聚,便是更大的力量。
見常春子率先而入,其他人也不甘落後,皆是一縱身在後面跟上。
在前頭的長春子凝神靜息,在這黝黑的墓洞裡閃轉騰挪,並時刻注意著周圍的一切,防範各種可能的危險。
才一進入洞xue,就發現有好多的弩箭飛石,迎面而來,方才覺察到四人中有人估計下來的時候碰觸到了墓xue中的什麼機關之物了。好在這四人也非等閑之輩,而且由於長期在那古墓裡生活,所以應付起來也不難。只是看著箭矢沒完沒了的射來,卻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小心!”看著有一支箭矢悄無聲息的向呂秋蟬的位置射來,而她一時居然沒有反應,常春子趕緊用手中的火把去擋下那箭矢。卻不想那箭矢力道甚大,雖然擋下了那箭,但常春子一個沒握住下,火把也跟著脫手而飛,四人立時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好在他們的夜視能力都不弱,故而黑暗中方能看清周圍十米的範圍,但若要看得真切也是不能。
“這樣不行,非得找出穩妥之地躲避片刻,或是破除了他那機關。”李冬青說著,手下動作也不慢,便在這瞬息的間隙中又點亮了一根火折,雖然光線微弱而短暫,但是就這點時間,已足夠他看清周圍的情勢。
在又躲過了一把迎面而來的一塊飛石後,身勢往旁邊一靠,同時腳底下踩著實處,便藉著不斷的反彈力躍到了一塊相對平穩之地,其餘三人也心有靈犀的在他身側依次降落下來。再看看周圍情勢,卻是已被飛石堵住了洞口,原本還有一絲光芒的洞口,此時便是一抹黑了,好在四人所處的位置剛好是死角,不會被那箭矢飛石的射中,暫時算是安全了。不過那弩箭飛石,也剛好在此時停了下來,像是也已到了盡頭。
“如今我們該當如何?”呂秋蟬急問道。
“不急,現在退路被封,看來也只能是有進無退。況且就算是還有退路,不搞出些個來龍去脈,我們也不能就此無功而返,不然顏面何存。”李冬青還是頗為鎮定,接著便又擦亮了一個火折,並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一支蠟燭點燃,藉著並不明亮的燭光總算依稀看清楚他們所在的位置。
打量下四周的時候,發現自己這四人正好處在一片凸起的坡道上,順著坡道向下應該還有路,只是由於照射的限度,一直無法看清楚五十米外的情形,而如今的通道也唯有這條向下的道路。所以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沿著這道向下走,看看那裡能有些什麼。只是每個人都顯得更為的小心,特別是腳下的狀況更是需要多加留意。
如此一直到了底下,也再未發生過異狀,而蠟燭卻僅僅是燒去了小半支而已。不過奇怪的是,到了這時那原本昏暗的燭光卻是光亮了不少。雖然不能算大亮,卻也能看得十分真切了。
卻見在這不遠的地洞深處,有一處特別的之地,卻是在這漆黑的洞xue裡少有的光亮之處。
“憑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裡很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李冬青直言道。
“嗯,我也有同感!”後面的歐陽夏宜也跟著附和道。
“那還等什麼,反正現在也沒有了退路,不管怎麼的也得去一探究竟。”呂秋蟬提醒道。
於是四人便決定接著沿路而進,一探哪裡的情況。離得那處越近,四人的心中就越緊張一分,整個地方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感。好在四人的功力都是不凡,這些倒是絲毫影響不到他們的心緒。
離著僅有五六米的時候,總算是看清些情形。卻見那處四壁都是石柱,而面向他們的一側恰好卻是少了一壁,正中位置停放著一口大大的石棺。整個石棺雕樑玉棟,依稀看起來卻是畫著些鬼神魔物之類的東西。雖然雕刻精細,卻透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息。
當他們靠近那口石棺的時候,方才發現那剩下的三處壁角邊分別站著三人,卻是一動不動的矗立在那兒。再仔細的打量下,便能發現那三人卻是栩栩如生,鼻子眉毛都跟真人一模一樣,甚至隱隱有股生命的氣息,可就是紋絲不動的站著那兒,像是已經站立了不知多少年月。不過這三人卻又心態各異,雖然看上去都是男子,但是一個金裝,一個銀鎧,另一個則是一身鐵疙瘩似的衣服套著。
“咦,你說這三人會不會突然活過來,我總覺得他們還有生命氣息,像是隨時都會突然醒過來一般。”呂秋蟬打量著道。
“不會吧,如果硬要說得話,我倒寧願相信他們是活俑。”歐陽夏宜言道。
“不管怎樣,還是小心為上,最好不要去碰他們身上的任何地方。”還是常春子警醒,看到呂秋蟬就要去觸碰那具金裝衣物的人俑,便出聲阻止道。
“也是,我和春哥商量了。這裡能不碰的都不要去碰,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一條出去的路,這邊的事稍後再來處理”李冬青也是隨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