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沒猜錯的話,周老弟離大禍之期不遠啊!唉!這次劫難恐難化解,也許也只有周小公子有希望能夠逃出生天了。”說到著也是不由地嘆息。周德源當時還有些不以為意,現在想來倒也不無道理。
今天不知怎的,一大早周德源就起來了,像是預感到會有事發生一般。
“篤篤篤”,房外就有敲門聲傳來,也打斷了周德源的思緒。
“進來。”周德源應聲之後,便有一位弟子推門而入,神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安。
“什麼事?”周德源問道。當然猜也能猜到個大概,反正準沒好事。既然該來的總是要來,那不如痛快點,幹脆地面對它。
“館主,昨晚又有弟子死在門外。”短短幾句回話便讓周德源的心神一緊。
“帶我去看看!”反應過來的周德源迅速讓那名弟子前頭帶路。
門外的場地上橫躺著兩名虎震的弟子的屍體,奇怪的是他們也與以前的那兩位弟子一樣被挪去了頭顱。血依舊直淌淌地沿著他們的傷口流出,將周圍染得一片赤紅。而卻有神奇地彙聚在幾處,,成為了四個大字“越界者死”,外邊是一條長長血線所劃的界線。
“唬誰呢!”一名膽大點的弟子看到幾個字後就直接往外沖去。
“回來!”可是周德源的話語才發出,便見到才越出界線的那名弟子莫名地倒下,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卻無人能幫的了他,在苦苦掙紮中慢慢死去。這樣的現象不禁令所有人都望而卻步了,心中陣陣陰沉的恐怖感油然而生。
“館主小心!”正在眾人神色黯然之際,一支銀鏢卻悄無聲息地對著周德源的方向疾速飛來。銀鏢來勢急快之下,看似避無可避之下,卻有一道身影擋在了周德源身前,銀鏢也深深地紮入了那人體中。
“三虎子,怎麼是你啊!”那道身影倒在自己懷裡的時候,周德源便已然認出。鏢上塗有劇毒,粘者必死無疑。看清發黑的毒鏢之後,周德源便知道三虎子活不了了。
“館主毋需傷感,我三虎子賤命一條,十歲的時候也就是個乞丐,本來也快餓死街頭了,蒙館主不棄才收留了我。現在有機會能夠替館主擋這一下,也雖死無憾了!”說完這些的三虎子,便已斷氣。
替三虎子合上雙眼之後,周德源難掩心中痛楚,看著自己辛苦訓練並生活了數十載的弟子一個個死去,自己怎能不心痛,一時滄老的臉上竟也老淚縱橫。
“老爺,現在傷心沒有用,要盡快想辦法才是。”一旁的老管家上來勸說道。
聽到管家的勸諫,周德源很快從悲傷中清醒過來,卻是對著無盡的蒼天大聲咆哮道:“我周德源自問生平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卻到底是什麼人於我虎震過不去。我周德源不怕你們,別老躲在暗地裡傷人,有種的出來現身一見!”
聲音在空氣中蕩漾,漸漸遠去,卻並無任何聲音回應,對於這個結果眾人頗覺失望。
正當大家以為無法得到回應的時候,卻又是一支銀鏢朝著眾人的方向飛來,立時在人群中引起一陣不小的波動。只是與前一支不同的是,它的目標並不是誰,而是直接飛向了一旁,深深地陷入了門柱之上,鏢的尾後插著一張紙條。
“等等”在管家打算要上前拔出時,卻被周德源叫住了。在確定鏢上沒毒之後,才將其拔下,拆下紙條來看。
“周館主一定疑惑了吧!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跟你們過不去的正是我們邪人教。不過不只是作對而已,三日之後就是你們的大限之時。”紙條之上歷歷在目,字字就像殺人的刀子般捅向眾人的心窩。
“呃……”,看完字條的周德源一陣火氣上湧,手裡的字條早已被捏成了碎屑,而弟子們也自然也是個個義憤填膺。其實是誰,周德源也大致猜出了一點來,只是一直不敢確定,直到此時得知是這個可怕的對手之後,還心中喘喘。
“傑仁和夫人他們怎樣了?”周德源看著一旁的老管家問道。
“一切都很好。”管家的回答讓周德源也放心了很多。
“但願他們這次去了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周德源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