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那師弟你是主修陣道吧。哎呀你瞧我這糊塗的,被文師伯收入門下,怎麼會不是主修陣道。”洛玄滿是喜色的道,而後又笑罵自己。
“洛師兄,你在說什麼?”陳定被這洛玄的話說得糊裡糊塗,不過大概能猜到一點,自己的修為高,和是火行靈根以及主修陣道,對他有幫助。
“師弟,你回來得真是太是時候了,走,我們現在就下擂臺。路上師兄再跟你好好說。”洛玄滿臉喜色,拉著陳定便往山下走。
“誒,師兄,我們下去幹嘛?”陳定回頭看了眼還在亂竄的莽牙和蕭淩楓,有點不放心的道。
洛玄看出陳定的顧忌,笑著道:“沒事的,讓他們玩去,我們下去一會便上來,順便帶你認識一下另外兩位師兄。”說著,便把陳定拉下山。
“師弟啊,你不知道,這火峰內門弟子的年比,其實就是各峰分配資源的評判,按年比排名來給弟子分配資源。”洛玄一邊走一邊與陳定說著。
按排名來分配資源?倒也合理。不過自己見過的這些師兄師姐,好像修為都只是結丹中期前期。
青江城的四位,除了趙月檀是結丹六層,另外三人,都只是結丹初期。眼前的這位洛玄,也只是結丹六層,與趙月檀一樣。
“我們木炎峰,修為最高的是李浩炎師兄,與你一樣,也是結丹九層,另一位梁君然師兄結丹八層,他們兩個當仁不讓的參加此次的年比。”洛玄步伐較大,嘴上滔滔不絕。
“我們木炎峰與靈焰一脈關系較好,與赤炎的關系較差,而赤炎峰與流火一脈交好,靈焰一脈比較特殊,不參與年比,他們修煉方式需要的資源不多。所以每年年比的時候,我們木炎峰弟子遇上赤炎峰與流火一脈,都會遭他們下狠手。”
兩人下山速度極快,這說話的功夫,洛玄和陳定便已經走到山腳處。陳定好奇的問道:“同是火峰弟子,怎麼可以下狠手?兩峰之間的怨惡是怎麼來的?”
“兩峰之間的怨惡由來已久,據說是最初兩峰的掌座觀念不同,但二人又都是極強之人,誰也不服誰,世世代代流傳下來,難解難分了。”洛玄說到這裡,臉上也滿是唏噓之色。
觀念不同?會造成兩峰脈的世代糾紛?陳定暗暗搖了搖頭,有點無法理解。
“此次年比,師弟能不能代替梁師兄上場?梁師兄上一場被赤炎峰的玉子月打傷,如今傷勢未複,下一場怕是不能上場了。”說到梁俊然被打傷之事,洛玄滿臉悲憤。
“若是如此,師弟自當上場。只是師弟有一事不明,年比年年都有,就算今年輸了,明年再打回來便可,為何一定要這麼執著今年?”陳定面帶疑惑的道。
“唉。我們何嘗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但木炎峰已經連續八年墊底了,若今年再是墊底,長老閣便下令將我們木炎峰一脈,併入極炎峰。”洛玄臉色沉重苦澀的道。
連續八年墊底?陳定面色奇怪的看了眼洛玄,只見洛玄臉上也有幾分不好意思,漲紅著臉不說話。
二人逐漸靠近擂臺,洛玄還是開口道:“師弟,木炎峰已是存亡時刻,師兄拜託你了。”
“師兄放心,師弟也是木炎峰之人,曉得輕重,必當全力以赴。”若是木炎峰併入極炎峰,師父估計也會不高興吧。
聽到陳定回答,洛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與陳定在擂臺出口觀望了一下,便拉著陳定走向右方的觀眾席。
洛玄一邊帶路,一邊跟陳定道:“你看那肩頭繪赤色火焰的,便是赤焰峰弟子。巖漿般圖案的,是流火一脈。”
陳定順著洛玄的目光看去,發現了兩峰脈的弟子,正對著洛玄和自己指指點點。
洛玄沒管別人指點,繼續介紹道:“肩上有金色火焰的,是極炎峰弟子。右胸有火把圖案的是靈焰一脈,至於我們木炎峰,你也早就看到了吧。”
陳定點點頭,洛玄肩上一左一右,一截雲木,一團明黃火焰的圖案,自己早就注意到了。
洛玄帶著陳定來到兩個面色沉重的年輕男子面前,兩人皆是頭紮發簪,將頭發在頭頂盤成一個圓,由發簪穿過。
其中一個面色蠟黃,雙眼狹長,嘴上長著淡淡的胡須,一看便是一個精明之人。
另外一個,面色蒼白,眉目間帶著痛楚,一張四方臉,掩飾不住的虛弱感從其身上散發。
“李師兄,梁師兄。”洛玄輕聲喊了句,將兩個沉浸在擂臺上,暗暗分析的人叫醒。
李浩炎看了眼洛玄,而後看向站在洛玄身後的陳定,臉上露出疑惑之意。
梁君然輕輕咳了咳道:“洛師弟,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事喚我二人回去?”
洛玄搖了搖頭,臉帶喜色的道:“兩位師兄,這是文冠師伯的弟子,我們木炎峰的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