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心中剛剛思量完,便看到林惜花的手在自己面前晃動,看向其人,白嫩可愛的臉上露出幾分淘氣之意。
“林姑娘,不必了。我能在三個時辰內趕回來。”陳定笑著林惜花道,語氣中帶著自信及肯定。
正當林惜花想說什麼時,不知何時站在門外的樊籠子走了進來,平凡如普通男子的國字臉,此刻板著臉嚴肅道:“既然如此,此物給你,有些許驅魂之效,另外,養神花開之時,你只需用靈力包裹手掌,將其連根拔起,收入玉盒中即可。”
說著,從手中拿出一顆碩大的火紅佛珠遞給陳定,板著臉瞪向林惜花。林惜花見樊籠子臉色如此,嘟了嘟嘴沒敢說話。
陳定略一猶豫,還是接過樊籠子遞過來的佛珠,對著樊籠子和林惜花微微一禮道:“謝二位大義援手,師父拜託你們照看一二,我定會將盛開的養神花帶回。”
林惜花撇了撇嘴,滿臉失望的點了點頭,眼睛還一直不斷的看向樊籠子。
樊籠子則是“嗯”了一聲點點頭,對林惜花看過來的眼神不理不睬。
陳定拿著佛珠走向室廳門口,快到樓梯間時回過頭對林惜花道:“林姑娘,我叫陳定”。
見陳定離開,樊籠子伴著的臉才緩了下來,看向林惜花道:“你這丫頭,整天想著往外跑,平時在這邊城我也就不管你了,現在還想去古戰場,你不要命了你?”
林惜花苦著臉道:“樊師叔,我的好師叔,可是在這裡真的好無聊啊,你看剛才那個誰,哦,叫陳定的,還不是自己一個人去,而且還說能在三個時辰內回來呢。”
“他是他,你是你,能一樣嗎?況且你一個醫師,跑到那古戰場去幹嘛?”樊籠子不為所動的搖了搖頭。
“哼。”林惜花臉埋在藥經後面,卻沒再頂嘴。
她也明白,自己是絕對沒辦法在三個時辰內飛行五百裡的。
剛才那個叫陳定的卻說自己能三個時辰內飛五百裡,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吹牛,但看他那樣,也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而且中毒那人還是他師父。
樊籠子見林惜花不再頂嘴,語氣也緩和了幾分道:“要是你跟著去了,不小心受傷了,誰來行那千木聚魂針啊,師叔我可還沒領悟這套針法的執行吶。”
“好吧。那師叔你說他真的能趕得回來嗎?”林惜花不再糾纏自己不能跟著去的問題,將藥經放下看向樊籠子道。
樊籠子搖了搖頭,臉上不確定的道:“不知道,‘炎陣子’的徒弟,怎麼也得有兩把刷子吧。”
“‘炎陣子’?就是萬陣門的那個白衣陣仙?”林惜花臉露驚奇,雙眼炯炯發亮的看著樊籠子道。
“對,就是他。”樊籠子點點頭,語氣多了幾分莫名,轉頭走了出去。
林惜花看著樊籠子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忽然想起自家師父與這‘炎陣子’的糾纏不清。
自己這個師叔苦戀師父多年,是整個濟世門都知道的事,怪不得師叔語氣有點怪怪的。
心裡暗暗想著,看著樊籠子走下樓梯,林惜花丟下藥經,跑到文冠的躺椅處,滿臉好奇的看著昏迷的文冠。
嗯,也沒多好看嘛,還不如他徒弟長得好看,師父怎麼喜歡他呢?
林惜花一臉正經的對著文冠點點頭,心中做出判斷。
······
陳定從濟世門出來,直接前往邊城南門。
經過城南,看到萬陣門位於此地的分門,看了眼那類似八卦一般的門徽,腳步停下,轉身走向那掛著‘萬陣門’牌匾的門口走去。
門口沒有門衛,大門也大開,一條顏色各異的石磚鋪成的平道,直通邊城的主幹道。
彷彿對外不設任何防禦的萬陣門分門,兩個石獅坐落門口,在旁邊兩道按著某種規律種下的常青樹襯託下,一股令人壓抑的氣勢散出。
看著腳下不同顏色石磚的排列,陳定眼中靈光閃動,身形若清風中的柳絮,左右移動,每一步都踏在不同顏色的石磚上。
抬眼看下四周,原本看似只有十米的石磚道,如今如同被拉長無數倍,門口變得遙不可及。
兩座石獅更是散放出仿若元嬰修士的威壓,身形越來越大。
但陳定臉色不變,腳下不急不緩的邁出,落在不同的方位,如信步閑庭般輕松寫意。
轉眼,陳定便走過兩座石獅,站在門口地上繪著的八卦陣圖,陳定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後的老者。“小子陳定,見過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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