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洞堅還待追過去,卻被陳靜元拉住,另一位長老則是開口道,“叔祖都喊了,說明他心領了,但卻不願改變自己想法。”
陳洞堅聞言,也只嘆息一聲,“老夫的這套《萬元金光劍》難道要就此蒙塵?”
陳靜元臉色恢複木吶古板之狀,聽聞陳洞堅的嘆息後,低哼一聲向著外面走去。
“老混蛋,你哼什麼哼?難道看不起老夫的《萬元金光劍》?來來來,我們來比劃比劃,剛才你偷襲老夫的帳剛好可以一起算了。”
陳洞堅聽聞陳靜元哼聲,立刻追著陳靜元而去。另一位長老則是搖搖頭,也邁步向著門外走去。
陳定回到自家院子,將身上陳志山的衣服脫下,換回自己的衣服,盤膝調息起來。
雖然經過三位長老的推宮活血,但自己受的傷,別人再怎麼幫忙,也不可能直接痊癒。
兩個時辰後,陳定張開嘴,吐出一口灼熱的氣息,隨後才睜開眼,站起身來。
稍稍活動了身體,陳定只覺神清氣爽,體內靈力運轉如意,再無堅澀之感,左臂經脈也不同之前有股漲熱之意。
觀察了下丹田,體內靈力經過幾次戰鬥,不止運轉如意,更是增進幾分。
之前修為暴漲,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和鞏固,但在體內靈力極力運轉時,仍會有所不忿。
在屋內待了一會,思量著幾場比賽的得失,肚子忽地咕咕作響,這才想起今日回來還未吃過東西。
開門喚來下人,吩咐其將飯送來後,便自己打了一桶水回來沖洗。
舒服的洗完澡,吃過飯,陳定拿出那科布滿陣紋的內丹,沒敢細細看,而是拿在手裡旋轉把玩。
自己的初衷不會變,主修陣道。五行灌體後,便去測試自身的陣道天賦,但陣道傳承密而內傳,自己去那裡獲取陣道傳承。
……
第二日,不同之前,決賽時間為正午時分,以致今日陳定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接近正午時分之時陳定才從陳家大宅出來,與陳家大群人一起前往會場。
才靠近會場,鼎沸的人聲便響徹漫天。陳定一行進入會場,便看到會場中心的變化。
原本中間位置的四號五號擂臺消失,出現一個比其他擂臺要大一倍的巨大擂臺。
擂臺之上,周原重早已等候再此,見陳定上來,立刻雙手握拳在胸前相互撞擊大笑道,“陳定,快點,等你很久了。”
陳定見其模樣,不由笑了笑,“時間還沒到,急什麼。”
扭了扭脖子,周原重嘿嘿笑道,“從一開始我就等著跟你再打一場了,沒想到是到決戰局。”
陳定也笑著點點頭,心中戰意湧現,周原重能將許光宗強行擊出擂臺,招式之猛烈,不可懈怠。
正午時刻一到,青袍老者便化風而來,講述昨日金耀一受傷過重,已退出今日比賽,而後便宣佈今日比賽開始。
青袍老者開始的話音一落,周原重便大笑著沖向陳定,一臉興奮暢決之意。
健壯的身軀奔行而來,雙臂肌肉鼓漲,血管如同虯龍一般扭曲蜿蜒,狀若暴龍,狂猛霸道,身上淡淡煞氣四散而開。
陳定凝神提氣,雙眼微光流轉,左右腿一張,膝蓋微屈,雙手一前一後自然舒展於胸前,自有一股堅韌之意升騰。
眨眼間,周原重便已沖到陳定身前,雙手捏拳,濃厚的土行之力凝結於雙拳上。
伴隨著周原重一聲低喝,散發出土黃色的沉重雙拳便瘋狂向著陳定揮砸而去。
陳定雙眼微光流轉,雙手手掌靈力流轉,淡淡白光覆於其上,周原重一拳拳揮擊過來,或推或擋或切,腳下快而不亂的後退。
周原重則是亦步亦趨的跟上,雙拳對著陳定身影不斷轟擊。
二人手上動作太快,完全看不清動作,只見兩人之間充塞著密密麻麻的拳頭掌影,一聲聲“啪啪啪”的肉掌交擊之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