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中大致分三個地方,許家族人居住的房屋密集地,演武場和藥圃的空曠之地,煉丹用的煉丹房之處。
此刻在房屋密集的正中之地,直面許家大宅的宅門所處,家族的議事大廳之中。
幾個頭發花白,臉上卻不見任何皺紋,身上穿著丹紅的長袍之人,正分坐於廳內的紅杉椅上。
廳內主位上,一個頭發全白,臉上面板卻如同嬰兒一般滑嫩的老者,眼中精光爍爍,打量著廳內的分坐兩列的幾人。
這幾人是許家當代的結丹期之人,如今全都聚集於此,看來是要開家族會議之像。
“陳家最近越來越囂張,在火元礦洞中,打傷我許家眾多子弟,家主,我請議接受城主府所言,與城主府攜手,打壓陳家。”
坐於左邊第一位之人,臉上有道淡淡的紅色胎印之人開口道。
“此事不妥,當日在火元礦洞與陳家發生沖突,皆是因本家子弟搶奪在先,且許陳雲三家,多年競爭,但對外來勢力,向來是同氣連枝,城主府早想分化三家,萬不能與城主府聯手,以防被個個擊破。”
右邊坐於第二位之人聞言,立刻爭鋒相對的道。
“哼,就算是本家搶奪在先,本家子弟被打傷之事也是事實,怎能就此揭過?”
坐於左邊第一位之人聽後,立刻瞪著右邊第二人道。
“怕是被打傷之人,與許朝明長老你有莫大的關系,所以你才這般大動肝火吧。”
坐於右邊第二位之人,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許朝明道。
“許則倫,你說什麼?”許朝明被說到痛處,心裡不禁惱火萬分,直接對著右邊第二人喊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我可是聽說你孫子許寒被打得臥床不起啊,而且好像搶奪之人就是你孫子吧?嘿嘿。”
許則倫撇了撇嘴,對許朝明的惱火不甚在意,擺了擺手,臉上一副你真是臭不要臉的樣子道。
“你!”許朝明心中羞怒難當,自身孫兒被打傷,如今還未能夠起身,本就讓其怒火朝天,對陳家更是惡感不止。
如今城主府再次秘密前來,要與許家聯手對付陳家,自己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鼓動聯合,對陳家出手。
但不想竟被這許則倫這般嘲諷,當下竟是站起身來,指著許則倫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坐下說,與陳家糾紛之事,暫且放下。”
坐在主位的頭發全白老者,伸手壓了壓,臉上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有何波動。
“哼。”許朝明臉上一陣青紅交加,心中暗恨,冷哼一聲,便坐了下去。
“嘿。”許則倫灑然一笑,也不再多言。
“族長,陳家當日之事可否查明?”
坐於左邊第三張椅子上之人,原本一直閉目養神,對於許朝明和許則倫二人的爭吵也未睜眼,此刻忽然轉頭看向坐在主位的老者。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之人全部看向坐於主位的老者。
“查無所獲。”
老者原本平靜的臉龐,微微波動了一下,想起當日陳家大宅所産生的異象,派出的探子又未有收獲,讓其內心難安。
“怎會如此,派入陳家的探子都是吃幹飯的麼?當日異象如此大,陳家那幾個再怎麼掩蓋,也會有點風聲傳出啊。”
坐於右邊第一位之人,立刻脫口而出,臉上驚疑不定。
坐在下面的幾個人同時點了點頭,相致都是這般想法。
“這幾日陳家的探子陸續給回線報,皆是,靈氣元素皆空,原因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