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孝章微笑道:“教主早知你來了,方才通知我們,你直接進去便可。ranen ? ?. r?a?n??e n `o?rg”
“那好,我們回頭再聊。”
王克向他們點了點頭,邁步走入院中。
客房是四合院結構,夏秉陽作為大宗師,肯定會住在正房,王克剛剛來到正房門前,房門便無風自開。
王克向裡望去,只見廳堂正中端坐一名老者,面色滄桑卻有種別樣的威嚴,余天恨坐在他的下首,嘴角掛著一縷笑容,夏雪晴則立在他的身後,眼中閃爍著驚喜。
不用問,王克便知道,這位老者肯定是夏秉陽,與他見過的另外三名大宗師有所不同,顯得有些鋒芒畢露。
王克走進房內,向著夏秉陽恭敬行了一禮,口中稱道:“晚輩王克,見過夏大宗師。”
實際上,王克這一路上都在糾結如何夏秉陽。
按理說,有夏雪晴這層關係,應該叫他伯父,但是他與夏秉陽初次見面,如此稱呼不免有些冒昧。
如果稱夏秉陽為教主的話,又顯得有些生硬,而且也拿不準他選擇在炎黃宗現身,究竟有何目的,所以乾脆稱呼他為大宗師。
夏秉陽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就是王克吧,你剛才叫我什麼?”
這臺詞王克實在太熟了,影視中毛腳女婿上門,滿意的岳父們都會說上這麼一句。
他幾乎沒有思索,立刻改口道:“小婿王克,拜見岳父!”
靜,死一般的靜。
王克偷眼上瞧,只見夏雪晴杏目圓睜,似怒還嗔;余天恨以手掩口,強忍笑意;而夏秉陽則是一副被雷到的樣子,滿臉懵逼。
他這才知道自己會錯了意,但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乾脆硬著頭皮保持施禮的姿勢,不抬起頭來。
終於,夏秉陽發話了:“咳咳,這個稱呼還有些為時過早,你還是叫我伯父吧。”
“小侄冒昧,請伯父見諒。”王克直起身來,看了眼似怒還羞的夏雪晴,厚著臉皮說道:“不過剛才小侄的話,乃是肺腑之言,請伯父能夠准許。”
夏秉陽沒想到王克臉皮居然厚到這個地步,楞了楞說道:“此事容後再議,你先坐下,我有話與你說。”
“是。”
王克應了一聲,在下首找了張椅子坐下。
“我之事,你應該也都知曉得差不多了吧?”夏秉陽開門見山道。
“伯父之事,小侄已經透過餘前輩知曉一些,但是並不太詳細。”王克說道。
“那我便細細與你說來。當年,我誤信上官天路這個奸賊,被他暗算篡位……”
夏秉陽倒是沒有避諱,直接了當地說了起來。
當年西陀聖教劇變,上官天路暗下殺手,夏秉陽雖然逃脫性命,但是卻因頭腦受創,變得神志不清,渾渾噩噩十幾年,連自己是誰都記不住了。
當時,夏秉陽逃到晉國一處偏僻山村,有戶莊院人家看他可憐,便將他收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