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並不影響林妙九撲過去，手上爪子一揮，留下了殘影，但是這次錢謙還是躲了過去，險險的那種。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夢話，但是你既然想殺我了，那就不要怪我動手了。”
手被拉住，林妙九身不由己地被扯住，往地上一砸，好在她現在是靈魂了，根本不怕這種物理攻擊。
讓她棘手的是錢謙不知怎麼回事能觸碰到她，能碰到她意味著能攻擊到她。
好在她還有空中這個優勢所在，只要注意不要被近身那麼錢謙就傷害不了她。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雖然錢謙並沒有多少實感，不過跟鬼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言，林妙九要殺他，那他就反殺回去就是了，沒有為什麼，要說為什麼的話，人類攻擊會威脅自己生命的東西不是很正常嗎？
拳頭擊中了腹部，林妙九痛得彎腰，靈魂幾乎有些不穩，但是錢謙也沒有好到哪去，他身上好幾處受傷，血一直流，其實如果林妙九能夠用其他的招式或者能力就不用這麼硬拼還動手了。
如同她是以鬼魂的身份到這個世界來的，隨著她身上力量的加深，小寶的存在感越來越強，那些完善的世界對她的排斥就越大，她基本上不能在這些世界使用她的本體，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的本體是不是還活著。
用鬼魂殺人還能逃脫法律制裁，不需要收到肉體的限制也算是一件好事。
“……你快死了。”林妙九在旁邊看著成大字張開的錢謙說了這麼一句，遲遲沒有給最後一擊。
普通人類就是人類，既然能打中鬼怪殺死鬼怪，沒有了利器光憑雙手很難做到什麼。
他不斷地喘氣。
瞳孔中的天空並不是那麼藍的，大城市裡的天空少有那麼純粹的了，耳邊好像也能聽到遠方有人在走動，唯獨這個地方，死亡在降臨。
即使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鬼的手裡，沒想到這一天到來得這麼快，自己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活得也太壓抑，但是想到死後的他就不需要為看到鬼魂而苦惱了，不禁有一種解脫感。
“我，原諒你了。”
錢謙撐著說完這話，他的死並不是仇恨引起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原因他也不想去追究了——因為報仇真的很累。
林妙九看著錢謙嚥下最後一口氣，她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一刻錢謙會說出這種話，明明自己殺人了，被殺的人跟個聖母一樣，不過這一切跟她沒有關係了，最後一眼看了對方沒有閉上眼睛的臉，林妙九在小寶的催促聲中透明化，消失了。
只留下現場一把有點血跡的小刀還有一具屍體，然後就會有某個路人經過看到後報警。
不過在錢謙死亡的那一刻，他身上屬於顏良和的靈魂就自動到了林妙九身上了。
留在原地的就算不是一具空殼也差不多了，不過沒有了這麼一個優秀的隊長，不知道李順他們是不是特別傷心。
……
神秘空間內，林妙九正在等小寶解釋。因為它剛才又丟下一個重磅訊息，險些讓林妙九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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