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法是深嚴的,少男少女們是青春的,當青春碰上深嚴的軍法,一切都是蛋疼的。
“小新啊,咱們是貴族,膽子要肥,聲音要大,思維要活潑,前輩的話要聽,學習的機會要珍惜,知道前輩在裝逼不,知道高階軍官別墅區都已經轟動了不,知道我們的同道中人都紛紛趕過去學習了不?這麼好的機會,你竟然不珍惜,你竟然還跟那幾個執法官嘰嘰歪歪,他跟你說是禁區,就是禁區啦。咱們就是走了,那些執法官敢咬我們一口不,你讓他咬我們試試。”
“軍法這個東西,都是給凡人制定的,我們是神仙,我們這是下凡,懂不懂,那有神仙遵守凡間法律的道理,要遵守凡間法律,還當個屁的神仙,還怎麼逍遙,還怎麼得大自在,還怎麼長生。或者說,這樣的長生有個屁的意思。”
某小貴族侃侃而談,一副很有經驗的模樣,在他們背後,則是兩名無可奈何的執法官。
“我們需要提醒一下他們嗎?”某執法官苦笑著問。
“人家是神仙,神仙是無所不知的,需要我們提醒嗎?”另一名執法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後,“這是誰家的狗!”
兩名貴族一臉狼狽,四竄而逃,只見數十條形狀各異的惡犬飛馳而來,後面還跟著三五個豌豆射手不停的噴口水。
“天啦,我中了酸液!”教訓小新的小貴族滿臉的唾沫。
許久之後,也不知被撕扯了多少次,被噴了多少次口水,兩人終於逃出了帝國生物試驗區,看到被活捉的帝國生物一頭撞在法陣上,張開他們沒有牙齒的嘴,不甘心的發出嗚嗚的叫聲。
於是,小新默默的在筆記本上記下:裝逼失敗法則一,走捷徑不可怕,可怕的是捷徑的路上有狗。
此刻,另一名小貴族憤憤不平的要找兩名執法官算賬,但兩名執法官早已不見蹤影。
小新默默的在筆記本上記下第二條:被打臉不可怕,可怕的是想要打回去,連人都找不到。
兩名小貴族穿著嶄新還滿是咬痕的貴族軍裝,繼續朝著夏葉所在方向前進,這一次不用執法官們提醒和制止,自覺的避開那些標識著禁區模樣的地區。
當然,至於一名軍官,不好好在營地待著,在基地裡四處亂闖,那些恐怖的執法官們為什麼從來不管,那是因為每一個執法官在上任的第一天就必須學會一樣本領,軍法是深嚴的,用深嚴的軍法去要求貴族,那是不要命的。用自己的生命去祭奠深嚴的軍法,那是很傻逼的。
於是,兩名小貴族很快來到了貧民窟一般的軍營中。
這一回,那是一個如同馬蜂窩一樣的軍營,在天然洞穴的四周,共和國軍隊鑿出了無數個如同蜂巢一樣的洞穴,洞穴裡沒有電視,沒有娛樂設施,唯一能發出聲響的就是那一個可怕的喇叭。
也不知道是誰發明了喇叭這樣的存在,或許是那個被稱為晚清末路的時期,據說那個時期,各種新鮮的發明創造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出現,創造了最繁華的一個紀元。
不過,自從那個紀元發明了喇叭過後,無數的時光過去了,喇叭還是原來那個喇叭,它的元器件基本沒有大的變化,這個時代的工匠們只要把那個時代的設計圖紙複製出來,立刻就可以用了。
這個時代無數的人讚歎道,那真是一個繁華而璀璨的紀元啊!
當然,如果那個紀元的人知道自己粗糙的設計圖被使用了數百上千年,棺材板一定會蓋不住的,說好的科技大爆炸呢,說好的時代會不斷進步呢,你們就是這麼進步的,這真是一個悲傷的紀元。
於是,小新兩人就這麼闖進了貌似先進,卻又充斥著那個紀元造物的貧民窟軍營,還沒來得及被光環籠罩,就被居高臨下,如神靈一般被貧民底層士兵層層膜拜著的夏葉非常眼尖的發現了。
“咦,這不是小新同志嗎?還有旁邊那位同志叫什麼來的,我記得你是跟哥一個飛行艙來的。”
剎那間,腦殘的光環,啊,呸,聖母的光環籠罩了過去。
“啊,好溫暖啊,前輩竟然記得我的名字。”小新淚流滿面,“我一定不能辜負前輩的關心,一定要好好學習裝逼。”
“前輩,前輩竟然記得我是一個飛行艙裡的,前輩竟然記得我,前輩真是太細心了。還有,同志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前輩這是用平等的姿態在跟我說話,天啦,前輩,你怎麼可以這樣。”另一名小貴族滿臉的興奮,怯生生的說道:“前輩,我叫上官鴻。”
“小新和上官鴻啊!”夏葉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咬著牙齒,狠狠的,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後你們就跟著我一起住吧,我現在是新兵訓練處的長官,我要好好訓練下你們。”
剎那間,小新和上官鴻高興得差點以為祖墳冒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