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白這一次不說話了。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
“你又來，是我家做的生意，有怎麼了？你說幾個字，還能砍頭不成？”
“小心駛得萬年船。”吳清白道。
“那你知道今天有好戲看嗎？”
吳清白搖了搖頭，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不知道，不代表他猜不出來是什麼好戲。
“你的意思是說，魔教要忍不住了？”
二皇子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為什麼不是正道先忍不住？”
“殿下見過鬥犬嗎？”
二皇子搖了搖頭。
吳清白接著說道：“我發現在鬥犬場上，有一個很有意思現象，越是慘烈的戰鬥，到了最後的時刻，越是佔有優勢的那一個先出手，哪怕它知道只要拖著也能贏，也會出手，無一例外。”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他們的出手很有可能不會給自己帶來勝利，而是會將之前獲得的優勢輸光。”
二皇子雖然沒有見過鬥犬的情況，但是聽到吳清白的講述，也能想象到其中的景象。
他不由得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隨後便有笑著開口，說道：“那你覺得這一次的兩隻惡犬，誰贏？誰輸？”
吳清白笑著說道：“魔教勝，正道輸。”
“為什麼？”二皇子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剛才不是還說，先出手的容易敗嗎？”
“殿下曾言，那魔教教主是一頭惡蛟，既然是惡蛟，那正道這些游魚便不足為懼。”
“惡蛟唯一的敵人……”吳清白意識到失言了，連忙閉嘴不談，而是喝了一口酒。
二皇子看著他笑了起來。
這個想的多，說的少的悶葫蘆，遲早憋死你。
然後他也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過接下來他們就沒有心情喝酒了，只見擁擠的街道上，突然一個詭異的攤位支了起來。
攤位上擺放著一些看起了像是書本，但是又和書本不同的東西。
一張張大宣紙上寫滿了字，然後就那麼對摺，七八張為一份，攤位上一共擺放著十幾份的樣子。
“號外，號外，清風門掌門不得不說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