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買賬，癟嘴看他，半響說：“我們打個賭，賭完什麼都一筆勾銷。”
“行，你說賭什麼。”
“從現在起不能說粗話。”
“輸了怎麼辦？”
“十塊錢。”
“好。”
於玖玖玩著膝蓋前的小手，低著頭問：“如果我做錯了一件事應該說什麼？”
這個問題過於簡單，蘇翎躍思考一瞬懷疑有詐，小心翼翼開口：“對不起？”
於玖玖猛地炸起來，拍拍手得逞道：“你說了對不起！十塊錢！”
“？”
蘇翎躍見她真敢胡攪蠻纏要錢，氣得拍大腿：“你他媽不是說規則是不能說粗話嗎？！”
小姑娘在鼓掌，小心翼翼地蹲著靠近：“你說了呀。”
……剛剛那句也算呀……
蘇翎躍：“？？！”我操。
“十塊錢，可以買一排旺仔了……”她又癟嘴。
“行行行，走吧。”蘇翎躍拍拍灰塵站起來，兇著她就走。
“再搞套路，奶瓶給你打翻。”
於玖玖：“……”神經病。
兩個人打完架臉上狼狽卻神清氣爽，在他們說話時一直保持沉默的阿強與東子互相交換眼神。
小巷沒了玩鬧的步伐聲後，東子才爬起身去扶腿軟的阿強，幾個兄弟也慢吞吞地湊來圍成一塊。
他們還未說話，黑暗處忽的傳來石子砸在牆上的聲音。
於玖玖：其實還是賺到了，他在道歉，說了對不起。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