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又跳了幾下。
於玖玖罵他說髒話，末了才溫聲細語補充，“下次你回來就穿給你看……只穿給你看。”
“真的？”
語氣都不一樣了。
於玖玖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正對上對面變得神采奕奕的黑眸，唇動了動，半天才埋汰一句，“流氓。”
“嘖，”他輕嗤，“那可不，在軍隊裡只有各種糙老爺們，誰不想家裡乖乖軟軟的小嬌嬌呢。”
這話明明乍一聽沒什麼問題，偏偏他說時眼神直勾勾地穿過鏡頭對著人，凌厲的五官不可避免帶上幾抹痞氣，裡頭複雜的意味莫名看得小姑娘薄薄的臉皮微紅。
“你學壞了。”
她抿唇，半天才反駁一句。
“這可沒有，我的小祖宗。”
鏡頭對面身著軍T的男人彎眸低笑，“怎麼學得壞，嗯？”
像她這種成天待在病房極少接觸電子產品的女孩是很難和天天在軍營裡聽過各種葷段子的青年斗的。
於玖玖憋了好半會，臉都紅了，軟聲罵，“壞蛋。”
顧深忽的笑開，還是決定不逗她了，“什麼時候解禁的？”
“沒有解禁，”提到正事，於玖玖認真答，“不過駱隊長放鬆限制了，白天可以回學校上課，但晚上還得回醫院休息配合檢查。”
“嗯，”顧深點點頭，俊朗的五官在鏡頭下略微模糊，“回到學校不用怎麼搭理那幫人，記得好好學習。”
於玖玖乖得像個寶寶，睜大眼睛表示知道了，“我會的，而且我還是在老範那個班，淺淺也在，她說要天天送我回醫院。”
這下顧深更放心了。
他眉頭完全松下，和她扯了許多東西，臨結束通話前還是像個老父親那樣叮囑，“不要和別人廝混，給我好好學習，學習才是最重要的，你要好好努力，才能考上和我一樣的大學，知道嗎？”
這話若是被老範聽到恐怕得笑死，曾經的差生居然敢叮囑他最得力的好學生，豈有此理。
然而於玖玖極乖，保證道，“我知道的。”
老範跳腳：純純絕對的pua！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