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玖玖點點頭，又軟乎乎地揉了揉他的頭髮，“所以你要記得把我的裙子找出來啊。”
上回在顧家找不到，顧阿姨說他收著呢。
顧深低眸沉默。
於玖玖想了想，記起當初還有因為裙子吵架的經歷，抱抱他補充，“裙子真的不透的，雖然只有一層，但是也只有上場的幾分鐘穿，在臺下我會好好穿外套的。”
顧深不可能沒看出她在哄他，又乖又略微笨拙，卻讓他無端柔了眸色，“嗯，我知道。”
於玖玖又摸了摸他頭髮，手感好到讓她眯眼。
“到時候你找個位置坐，跳舞的時候我會看你的。”
顧深失笑，“你在跳舞，應該是我看你。”
她的舞蹈有多美他知道，到時候萬眾矚目的是她，眾人仰望的也是她。
可是有時候，他又不想成為人海中仰望她的一員。
“可是舞蹈界有一個規定，跳舞的人會沉醉舞蹈，但她也會在完成高難度動作後偷偷看一眼喜歡的人。”
“誰出的規定，嗯？”
顧深淡笑，眉眼溫和下來。
“我，”於玖玖被他看得眼神有些躲閃，卻仍慢吞吞地接話，“你是我的心上人。”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於玖玖被哄高興了，頭髮翹起一縷，又認真問，“今天阿姨，是不是罵你了？”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那家婚紗店是顧阿姨開的，看今天阿姨把他拽到一旁去的舉動，可能發生不太好的事情了。
“沒罵，”顧深見她板著臉，抬手捏了捏白嫩的臉頰，“說了幾句。”
小姑娘擔憂全寫在臉上了，“是不是後果很嚴重？”
顧深搖搖頭，實在不行又點點頭。
“要賠。”
於玖玖捏起手，心裡開始思考自己的小金庫能還多少，“賠多少？”
“賠——”顧深故意拉長了聲線，“賠你這輩子做我們家的小媳婦。”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