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塊已經消了,只是記憶沒有恢復正常。”
駱作席想起家訪調查時於盛搖頭說的話。
陸隊敲了敲膝蓋,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來了。
“你覺得失憶了,真的會一無所知麼?”
一身迷彩服的男人看向窗外,瞳孔裡倒映著遠處小姑娘跟在少年身後一蹦一跳的小身影,緩緩問道。
駱作席抬頭,沒有說話,黑眸炯炯,冷不防回憶起鄒縱伍身上刀刀不致命的傷口上。
陸隊笑了笑,補充著說,“至少憑著你的記錄手案來看,我覺得她很聰明。”
能在毫無談判的條件下把主謀的一個手下逼出來,破釜沉舟,沉得極妙。
陸隊感慨一句,瞥過女孩消失的地方,忽的拍了拍腿,想起先前覺得奇怪的地方來了。
“你不是說有兩個和溫媛有交流的人麼??”
他看向駱作席,語氣裡帶著些質問。
駱作席指尖動了動,“我覺得那個好像沒什麼好說的。”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壓根沒有懷疑的必要性。
“蘿蔔頭,你越來越沒有以前當刑偵隊長的謹慎氣質了。”
陸隊皺起眉頭,厲聲道。
脫離了分析案件,語氣似乎放鬆了一點。
駱作席面無表情地開口,“哦,還有一個是鄭湘筠女士。”
男人低眸回答,擔心陸隊不理解,正想解釋,“鄭湘筠女士你認識嗎,就是……”
他還在翻資料尋找註解,冷不防被陸隊擺手打斷,“得得得,這個我知道了,不用查,這是顧深他媽。”
駱作席學著扮他謹慎的模樣:“按照你說的,我覺得她也有嫌疑。”
陸隊面無表情地睨他,踹了人一腳。
“你跟我作對做什麼?”
“這不明顯是去打好關係,套那個誰回家的嗎?”
(本章完)